翌日陆抗shenti已无大碍,不由得感叹乾坤造化的神奇,区区阳痿乾元的信息素也能有如此明显的效果。自己的决定果然明智,豢养一个男chong真是太方便了。
听闻今日城外有骑she1比赛,他便想动shen前往,却被羊祜拦了下来。
“这才雨lou期第二日,情热多半会卷土重来,幼节不可冒险,还是在府内静养比较好。”
“你说得有dao理,可惜了如此好天气。”陆抗从善如liu,顺便提出新的计划,“我去书房看书,叔子也一起来吗?”
“荣幸之至。”
陆家作为一方大家,藏书颇丰。羊祜在书架前辗转不定的时候,陆抗已经抱着一卷兵法沉浸其中了。
“《百草集》……就是这个了。”羊祜终于选好了他的读物,也静下心来品读。
半天时间过去,他盯着其中一页上面记载的草药若有所思,转tou看到陆抗正在用案上沙盘模拟书中阵法,不禁感叹小郡主将来定成将帅之才。
可惜陆抗的兴致终究是被找上门来的仆人打断了:“郡主大人,有贵客登门。王爷设宴款待,通知您也去。”
“诶?好的,我知dao了。”陆抗遗憾地放下手中书卷,向羊祜吩咐dao,“你就不必跟着了,回卧房替我收拾好房间吧。”
“是。”
陆抗走后,羊祜认真打扫起卧室,在收拾橱柜时发现一个jing1致的盒子,里面装的却是些不上台面的东西。
“脂膏和玉势……都没有用过的样子,看来郡主之前丝毫不通此dao呢。”
想来是哪位坤泽密友赠送的礼物,但显然陆抗没有使用它们的经验,也拉不下来面子请教他人,便丢进柜子里就没再动过。第一次雨lou期时若早点用了,兴许能缓解几分痛苦。
羊祜叹了口气,喃喃自语dao:“郡主这般金枝玉叶的人物如此看重于我,着实问心有愧。早日助他寻到如意郎君,我才能安心地离开啊。”
小郡主现在应该正在不情不愿地应酬吧。让雨lou期第二天的坤泽出席这种场合着实奇怪,唯一的解释便是对方的来意与陆抗有关,所以必须他亲自到场。
羊祜在心中推测了个八九不离十,提前开始准备解酒的茶水。又等了许久,陆抗果然晃晃悠悠地被人搀扶回来。
“叔子,我好烦啊。”陆抗一见羊祜便黏了上去,话里带着ruanruan的吴语口音,其他人很有眼色地一齐退下,留羊祜照顾郡主。
羊祜min锐地分辨出酒气中混杂的信息素味dao,猜到是坤泽的雨lou期情chao又要来临,才得以从宴席上脱shen。
看起来喝得不多,意识还算清醒,羊祜便扶他坐下,试图与他交liu:“郡主、幼节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张家人想与我结亲,父亲也不反对……”陆抗嘟囔dao。
“张家是吴地世家大族,更是如今吴主的外戚,若能与幼节喜结连理,门当hu对,自然是好事。”
“可我不喜欢。”陆抗打断他的絮叨,直勾勾地盯着羊祜,“我如今有叔子,已经足够了……”
“幼节别这样。”羊祜心中五味杂陈,倒了一杯茶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终究是……无法永远陪着幼节的。”
陆抗却掷地有声地说dao:“你可以。”
这是醉话吧,羊祜撇了撇嘴,端起茶杯:“先把醒酒茶喝了——”
“我说你可以就是可以!”
“那你喝茶,喝了我便好好伺候你。”
陆抗把茶水一饮而尽,又主动解了自己的下裳:“这里难受得紧,叔子快帮我。”
咋she2于他的坦率,羊祜一边暗想今后不能让他轻易喝酒,一边去探他燥热的下shen。
“已经shi了呢。”指尖在xue口的褶皱上打转,羊祜想起今天在橱窗里发现的东西,“幼节,我教你用玉势好不好?”
陆抗有些迷茫:“学来zuo什么?”
“可以让你更舒服。”
以及不那么依赖我——这是羊祜没敢说出口的后半句。
羊祜哄陆抗趴在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