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抗默默地想,既然自己能变回来,那梦境中的情景应该就无法再现了吧?吴国的未来,自己和羊祜的未来,究竟会如何,还是未知数。
仿佛真的要被人看光了一般羞耻,陆抗呜咽着扭了扭腰,却躲不过内进来的激冲在每一媚肉上。肉深出热,与此同时,兀然会到孔通畅的快意,开始抽搐着,视线都随之泛白。
羊祜摸上他的膛,揪住暗粉色的首把玩,直到变成红艳胀的模样,又抬手对着薄薄的肌轻扇了一掌。
“男人被这么,应该比之前更爽吧?”
羊祜着气,被刺激到的肉棒又胀大了两圈。俊秀的少年如今比娼妇更淫,专属于自己的被成鸡巴的形状,小腹都被出一片凸起。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敌人、是知己、是恋人,就想要更过分地侵占他,看他出更多可爱的、只给自己看的姿态――
“待会儿让幼节着玉势回去如何?骑的时候颠簸着,把和你的水全堵在里面。”羊祜居高临下压制着他的动作,一边弄一边揶揄,“等到了吴营,下时夹不住它,一屁水就这样当众出来……于是你的属下都会知,主将是个卖屁的小妇。”
“噫啊――!这里感觉好棒?”
“幼节也是,保重。”
“这么漂亮的裙子,当真不带回去了?”
起来:“幼节,你还好吗?”
尖被传来的阵阵酥麻,和下的快感一直冲大脑。陆抗仰起出耸动的结,肉再度绞紧。
他坐在小舟中,抬眼看向天空中飞过的鹤,出浅浅的微笑。
“叔子保重,我会再给你写信的。”
“唔啊!”少年委屈地支吾起来,“你是不是,嫌它小……”
陆抗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一层雾气,整个人沉浸在难以言喻的快感中。不仅是里滋滋涌出腻黏的淫水,眼也微张着吐出前,随着抽插的律动,一一往外冒。
“什么呀,又不是不能再见面了~”
陆抗凌乱地息起来,手紧抓着床单不放:“唔!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指腹过圆的冠,不怀好意地在眼搔刮,和后一起沦落为玩物的官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儿,把染上一层晶莹的黏。陆抗眼角泪,酸胀不已,想释放却又觉得力不从心。
“你说,算不算又被我开苞了一次呢?”羊祜缓缓动腰,手指摩挲安抚着口边缘,趁着僵的屁松下来,又狠狠住肉往里。
可以肯定的是,不论是凶是吉,自己都会遵循本心,出无悔的选择。羊祜也是一样。
陆抗摇摇,并不愿意深究。
“怎么会嫌弃呢?幼节好可爱。”
随着船桨的起伏,羊祜的影渐渐遥远了。
“本来就是偷摸买的,公然拿回去叫人瞧见也不好解释,叔子留着吧。”
“我都一的病了,再加上这点也没什么。”他把架在羊祜的肩上,再一次发出邀请,“快进来吧。”
又名正言顺地穿走了羊祜一套男装,陆抗决定把自己那件女装留下,也算是“礼尚往来”。
羊祜懂得这个时候苍白的言语安并没有什么用,不如先用实际行动来满足他。一边吻着他的脸,一边用长的破开企图阻挡侵入的肉。
羊祜大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便反复弄这块感的肉。
“别装了,我知你喜欢大的。”陆抗捧起自己的两团肉聚拢送到羊祜面前,勾引男人咬了上去,“哼……我就只有这么大,你嫌弃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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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别说了啊?不要被叔子以外的人……”
羊祜拎着襦裙,若有所思:“我要把它挂在床当念想。”
他们一路走到那条熟悉的江畔,陆抗解去小舟的泊绳,转过来依依不舍地和羊祜吻别。
冠过某个点,一种诡异的快感席卷全,陆抗绷紧脊背,热的肉夹着肉棒谄媚讨好,终于颤颤巍巍抬起了。
“嗯……屁好舒服?我可是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就、对我负责到底吧!”
羊祜被他了一也毫不介意,深吻上他合不拢的嘴,纠缠漉漉的。直到双方的高都结束,才缓缓从他口中退了出去。陆抗嘴角挂着银丝,满脸迷糊而又幸福的表情:“唔嗯……最喜欢叔子了?”
“荣幸之至。”
正篇END
羊祜笑了:“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