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节不是刚洗沐过吗?没关系的。”
陆抗有些心虚地抓紧了下的被褥,双架在羊祜的肩膀上,踢了踢他的后背:“快、快一点……”
“这个……我也不清楚。”羊祜的语气有些苦涩,让陆抗也不忍心再多问。
么东西包裹住。他茫然地睁开眼,发现原来是羊祜伏在他下替他手淫。
“不行,出不来……”他推了推羊祜的肩膀,示意对方放开,见羊祜神色失落,又赶忙解释,“没有说你技术不好的意思……我的质就是如此,上次雨期也备受折磨。”
乾元的格良好,腹间还有姣好的肌肉,下的那阳尺寸颇为可观,偏偏垂着毫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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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
好丢脸,但确实舒服……
“噫唔――!要了……被了啊啊!”
“好胀、唔,要去了……”
坤泽的不算壮,色泽粉红。羊祜目测了一下自己完全可以应付,便缓缓将它纳入温热的口腔中,尖抵住冠上的沟壑打转,有节奏地弄起来。
肉瞬间出一大温热的淫,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也战栗着出。陆抗仰面朝天视线发白,高结束后平躺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
陆抗的思路慢了半拍,反应过来羊祜的意思之后,瞬间泛起红晕:“你也不嫌脏。”
“等等!你连那里都要?!”陆抗慌了神,这种举动对于家教严格的小郡主来说太超出常识了。
羊祜的一张俊脸就这么贴在了白的屁上,的面反复碾过眼。陆抗感到一陌生的快感席卷全,小腹的肌肉紧绷起来,未经人事的秘径却在这源源不断的柔和刺激下缓缓打开入口,并且涌出透明的蜜。
出乎意料的温柔侍候令陆抗十分受用,随着羊祜的韵律不断息。可是过了半晌,他依然没能,尽已经到发疼。
翕张的眼开始冒出白浊的前,内的腔也酝酿着更猛烈的热。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陆抗弓起了背,犹如在弦之箭,一而发。
“呃,你摸那里什么……”
陆抗移开目光摆了摆手,示意羊祜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
然而羊祜毫不介意地把脸凑近了,鼻息间的热气都洒在手中的物事上。
“嗯嗯,你厉害。”陆抗敷衍,他见羊祜上还是衣着光鲜,而自己却已经被看光了,莫名有些不平,鬼使神差地问,“喂,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吗?”
乏力,但是心智恢复清明。回想起来自己好像在羊祜脸上又了,他害臊不已,费劲想要坐起来察看羊祜的状况。
羊祜自然察觉到了坤泽的变化,却不躲不避,勾起在肉上狠狠一刮。
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细想这算不算是“失节”,被望支的坤泽只剩下和呻。
羊祜嗯嗯两声权当回应,加大了舐的力度。待到坤泽的后已经绽放成一朵缀满水的淫靡肉花,他蓄谋已久地起尖,伸入花之中,同时一只手握住上方的,继续动。
“当然可以,只要这样能让幼节放心。”
羊祜怔了一下,却没有过多犹豫,有条不紊地开始解衣带。
――果然还是阳痿的乾元好。
只见那人正在用帕子脸,非但不恼,还笑眯眯地自夸:“看吧,果然很有效果。我是不是厉害的?”
那插在他的里搅弄,顺便把出的淫水全卷了去。不用看也能猜到,自己下的模样一定是狼狈又放。
“如果不出来的话,情热很难消解。放心,我自幼便学习奏箫,想来此事当与箫无二致。”
他再度俯,这一次把探向了更隐秘的地方,试探着在口紧致的褶皱上打转。
“看起来也没受过什么外伤啊,为什么立不起来呢?”他随口问。
羊祜若有所思,双手扶着陆抗的大往上推,果不其然看到间的小泛着水光,把下方的床单都打了一片。
“呜啊――里面也被了……”
“我想刺激后庭应该更容易帮助幼节,请忍耐片刻。”
这还是陆抗第一次直面乾元的,虽有心理准备,依然出乎他的预料。试想面前若是一个能正常起的乾元,在信香的刺激下失控地把那凶往坤泽的屁里,该有多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