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平时没什么机会睡人,也就偶尔找过几次便宜的娼,所以没多久就被又又紧的得了。他有些不舍地又弄了几下,才把疲下来的阴出来。
阴在乎乎的肉上磨着,英介皱眉咬,但没法阻止下生理的痉挛抽搐,将更多的淫挤出来,好像他是个饥渴的婊子一样。
斥候或许这么想了,他张开嘴好像想说几句羞辱的话,但是碰上青年如钉般冰冷仇恨的眼神,他又一哆嗦把话咽了回去,甚至产生了几分收手逃离的想法。但是当他低看到那水的肉花时,又不忍心放过到嘴的肉。
斥候把青年翻过来,抱着他翘的屁从后面插进去,啪啪地干着。青年被得耸动,却是一言不发。斥候自娱自乐地有些腻歪,却又想起之前青年的眼神,心里有些怵,没敢什么大动作,只是弄的动作又狠了几分。
该死的……就当被一条疯狗啃了吧。不过要是他还有命被自己再遇到,他的刀可不会再仁慈了。英介边收拾着上的惨状边想。
英介绝望的闭上眼,在心中祈祷这场折磨快点结束。
斥候一时是没打算离开的,而且难得这样的美人。他抓着青年的肉,用尚未起来的阴蹭他的大和下。
于是他低避过青年的目光,专心扶着鸡巴往上戳。红的肉很狭窄,需要用力掰着往里才能勉强吞下鸡巴,口边缘都被撑得发白。里面的肉紧紧在鸡巴上,好像一个紧致的肉套。斥候爽得发麻,腰自发动起来,插进热的深。
是酸无力,任斥候抱着侮辱。那物什着间的肉,不断昭示着存在感,英介屈辱地别过去。
英介就那样闭着眼直地躺着,好像一个死人一样,无论斥候如何、吻、啃咬他的也没反应。
英介在嘴上咬出一排带血的齿印,不知是在忍耐疼痛还是快感。被强开拓的感觉痛极,但早就习惯了暴爱的又自发升起了强烈的快感。那孽物在他里撞着,捣出粘稠的汁水来,在两人交合发出暧昧的声音。
得意和征服的情绪充斥了斥候的大脑,他故意了,着青年的裆碾了几下,听到对方闷哼了一声,短似乎濡了一些。
斥候已经爽得忘乎所以,抱着青年修长的两不不顾地腰猛干,直插的花心颤抖痉挛。他现在只想不断地侵犯这口宝,深入、填满……他一腰,浑颤了颤,一了进去。
怪不得看不出男女,原来是个非男非女的怪胎。斥候心想,下却更是了。
大雨还在下。
斥候也发现了布料不正常的,他把青年的短剥下来,轻易发现了异常。
过了许久,英介才慢慢坐起来,小腹积攒的因为他的动作被挤出来,从脏污红的口挤出来。他艰难地挪动着,摸到扔在地上的武士刀,握着刀把上的绳子割断,活动了一下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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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青年内不断地,直到几乎把袋空,自己也累的腰酸。他坐着歇了一会儿,看现在雨停了,阴蒙蒙地起了一片雾,又看向里面躺在地上一狼藉的青年。心虚和胆怯同时涌上来,斥候拿着自己的东西,匆匆离开了这遗迹。
英介条件反地弓起了子,虽然心里不愿,但是私被摩后还是变得了起来。他甚至有些愤恨自己这副怪异淫乱的子了,让他遭受了如此多的折磨……虽然他分明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