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众说纷谈,让本就对此研究不深的英介很疼。历史就是这样,真真假假难以知晓。他并不追求完全的真实,只是想了解比较主的那版本历史。
之后他了解到胡桃央着英介去宣传往生堂的生意(以委托的名义),虽然不理解那孩子为何有这种主意――胡桃这孩子……他应付不来――但他倒有些惊异于脱的胡桃和温的英介能凑到一起了。再加以观察,钟离发现还是他想得片面了,青年是一块光的磐石,竟然少有棱角,不同格如何相异的人相,都能找到奇妙的平衡点。
“我同英介小友相甚好。”钟离只能如此说,不过这也是事实。
“这个啊……说书先生确实难免夸张,这几年也不知怎的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野史。要我说,不如去请教个博学的先生,虽说他们也经常互相争论……”胡桃眼珠滴溜滴溜转,说,“嘿,要说璃月最最博学广识,通古晓今的人,那必然得是我家客卿,钟离先――”
胡桃“啧”了一声,瞥了他一眼。堂主真的越来越难懂了。
这便是英介和钟离的相识。
“刚才还是客啦,不过现在的话……”胡桃看向英介,“本堂主自认为我们还算合得来,称一声朋友不过分吧?”
除此之外,两人倒没别的什么交际,只偶尔在街边碰见会互相问好。毕竟他们虽同生活在璃月港,但生活方式并不相同。若要让钟离形容他与英介的交往,他大概会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人的相确实是平淡但不枯燥。钟离虽然正在度假中,可观察旁人的老病一时难改。他观青年温文理又不失对探索世界的热情,勤勉而内心坚定,前途不可量。无论是从神还是人的角度来说,钟离都是欣赏英介这种人的。
钟离并不觉得是什么麻烦,将他所守护之地的过往分享给同好者,本就是一项乐趣。虽然说起旧事时难免会感到怅然,但多一人同他记忆这些事,也让钟离感到一丝藉。青年的好意,他收下了,毕竟是一片心意,是抱着不被拒绝的愿望收集的,妥善保存即可。不过还是要注意礼物的价值和动机,像现在这般刚刚好。
钟离便同许多人不来,对此他便颇为叹服了。但英介好像对他的这种能力并无意识,这大概也是一种天赋吧。
起初英介还担心会麻烦钟离,后来钟离直言他很乐于讲述这些旧事(他是这么称呼那些历史的),而且英介也是个让人舒心的听客。每隔几天,两人就会相约在某个茶馆,由钟离点上一壶茶,然后在茶香氤氲中讲述一段青年眼中的历史,他记忆中的往事。
青年还是自觉麻烦了他,不知从哪儿打听了钟离的喜好,知他过的讲究,时常带些东西来。名贵之物青年是负担不起的,他也不会收,但新鲜的花卉食材就另当别说了。绝云间的清心,轻策庄的鲜笋,还有过在明蕴镇拾到的夜泊石,英介说他不懂石,留在手里也没什么用,赠予钟离先生,希望值得赏玩片刻。
就是最近胡桃有些行为让他更难理解了,不仅在他周围来去,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他,还时不时问:“你和英介相的怎么样了?”
“胡堂主过誉了,钟某只是记比较好,担不起如此美誉。”着玄色衣袍的男子迈进大堂,向他们走过来,“这位小友是胡堂主的朋友?”
胡桃似乎没什么事忙,签完契约后又拉着青年聊天,英介便顺势问她关于璃月的历史有没有什么好的了解途径。
英介当然不介意这种事情。他好奇地看了一眼钟离,才对胡桃说:“能得堂主赏识,我高兴还来不及。不过可否请堂主介绍一下这位……钟离先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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