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今天似乎心情不好。
来汇报工作的看守心想。虽然公爵只是如同往常一样不怎么端正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杯茶。但看守直觉感到他不欢迎自己——也许是打扰他的所有人——这种感觉让本就对公爵抱有敬畏之心的看守更紧张了。她打了几个磕巴,这让公爵的目光从手中的文件转移,轻轻扫了她一眼,看守差点咬到自己的she2tou。
“先把报告放在这里吧。”公爵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将看守赶出了办公室。
看守离开之后,被猜测“心情不好”的莱欧斯利悄悄松了口气。他放下文件和茶杯,活动了一下有些僵ying的shenti,向后倚在靠背上,低tou看向刚才被他刻意遮挡的地方。
跪在他tui间的青年红着眼眶,缓慢地吞吐tian舐男人tui间的那物。他的嘴被撑得酸涩,tui也跪得发僵,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反抗,只是动作慢了几分。
事情还要从一个小时前说起。
第不知dao多少次光顾梅洛彼得堡,英介的shen份并不完全相同,有时候是访客,有时候则是囚徒,偏偏他作为后者的次数并算不上少。在法庭上被宣布有罪时,英介就预感到他这次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请别误会,梅洛彼得堡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动,英介也依然有在里面生活的如鱼得水的能力(就他囚犯的shen份而言这似乎不是什么好现象),只是他的行为明显会挑起某个人的怒火。
当时他站在被告席上向下看,没能搜寻到他想找的那个shen影,这不是个好消息。英介难得产生了忐忑的情绪,直到他被押送到水下,登记后登记员说公爵大人在等他。
英介咽了咽口水,后退几步,后背ding在门板上。他躲闪着莱欧斯利投过来的目光,早就想好的为自己开脱的措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样子,知dao理亏了?”莱欧斯利转着手铐走过来,把英介屏在门上,“我上次说什么来着?”
不要违法。
莱欧斯利提到过很多次,可能因为他是梅洛彼得堡的guan理者,也可能是因为英介的确有些太为所yu为——在保持基本dao德标准的基础上。在他上法庭的次数大于二之后,莱欧斯利对此的态度就明显改变了。
“我觉得你需要一点惩罚来长长记xing。”莱欧斯利把一个项圈系在英介脖子上,“坏孩子。”
只有项圈当然是不够的,青年穿上了跟兔女郎极其相似的紧shen裙,但是tou上dai的是狗耳朵——他怀疑这是自己经常rou乱莱欧斯利那两撮形似犬耳的tou发的报应。然后他跪在办公桌下面,用手和嘴去讨好他的“惩戒人”,包括在看守进来的时候。
莱欧斯利把手放在他tou上,不知dao是在rou他的tou发还是那对犬耳。“我今天没什么工作,但是不保证没有人来。”他说,“你最好小心一点,或者……”
“算了,没有另外的选项。惩罚就是惩罚,像你的刑期一样无法被免除。”莱欧斯利很放松地坐着,“不过你的表现会决定惩罚的时间,不要偷懒哦。”
英介一言不发,或者说他的嘴没空说话。他看了莱欧斯利一眼,把嘴里的东西吞得更深了点——刚才没开始多久那个看守就进来了,让他不敢动作太大,现在他在桌子底下蜷得都有点僵了。
他的口交技术只能算一般,不小心就吞得太深呛到了自己——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了——他偏过tou咳嗽,声音有些沙哑。莱欧斯利也歪着tou看他,把手放在青年luolou颤抖的肩膀上。
入手有些冰凉,莱欧斯利蹙了蹙眉,这件衣服确实……布料太少了。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英介shen上。
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