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濡的脸颊,说:“这么委屈?早点长记多好。”
如非必要,他也不想对英介这样,但他又怕不狠心青年不往心里去。
英介睫上挂的全是泪,坠得眼沉甸甸的。他半睁着眼,低低地哼了一声。
莱欧斯利住英介的耳垂——他迷恋啃咬青年上的任何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胳膊从青年的弯下穿过,把他抱起来,然后凶狠地贯穿他。
恍惚中英介有种错觉,他是个被用来发望的玩,很快他又被得连这个想法都弄丢了,呻呜咽和愈发响亮的水声高低迭起。他被一点点溺死在海里,一个浪拍过来,将他彻底按在水下。英介意识一片空白,过量的甘美将脑海填满以至于他不出任何反应。他好像在空白中停留了很久,又好像只过去了一瞬,等他脱离出来时,打了很大一个冷颤。令他欣悦的物质在失去作用,他的情绪断崖式地下跌,莫名的悲伤沮丧滋生出来,英介下意识地转过寻求安。
或许是青年哭的太凶,或许是怀里的抖得太厉害,又或许是莱欧斯利实在是被英介犟得没办法了,再僵持下去他恐怕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主动打破了自己定下的规则,温柔地吻上青年索求的。
在亲吻中英介的和神都逐渐舒缓下来,心中强烈的不安也被压下去。他情不自禁舒服得哼出声,被搂着腰吻得更深。
这个吻代表的义两人都明白,他们也默契的没有上提那些事,继续了这场开场有些荒唐的事。他们从椅子上辗转到桌子上、墙边,然后是休息室和浴室——最后他们清理干爽后躺在床上,紧挨着贴在一起,十指还相扣着。
英介把脸埋在莱欧斯利颈窝里,昏昏睡,但他察觉到莱欧斯利还有话想跟自己说。他不习惯把事情拖后,用脚尖戳了戳莱欧斯利的小促他快说。
莱欧斯利用空闲的那只手把青年发梢残留的意捻去,想了想,才说:“并不是所有犯人都能在梅洛彼得堡反省的……枫丹少有死刑,但我会利用职权筛去一些犯人,也是为了维持这里的秩序。”
变更法度的影响兹大,不可贸然行动。在这段过渡期,有些“公正”需要在水下被代为执行,这是典狱长和最高审判官之间隐晦的约定。
英介或许不知此事,但即使如此他的法也实在不妥,他并不是代行正义的好人选——即使被定义为防卫过当,他也是逃不过几十天的牢狱之灾。
英介哼哼了两声,说:“如果我不动手的话,那个孩子也会动手。她亲口告诉我,她不能接受凶手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
藏在柜子的幼童亲眼看着父母被暴徒残忍杀害,她的神世界在那一刻已然不可逆转的崩塌。公正和秩序对她而言都抵不过血祭凶手,但如此小的孩子怎么能抵挡在逃的暴徒。英介不知她是从哪儿知凶手的踪迹的,他所能的只有从女孩手里抢下那把刀,然后替她送进恶徒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