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英介认识这个东西,是岩系的神之眼,只有得到神明注视的人才会拥有的东西。
所以是神明将他从这血腥的地狱中拉了出来吗?但是在实行眼狩令的稻妻,这并不是个完全的好消息。
英介握住那枚神之眼,强烈的安定感和依赖感涌上心tou,他知dao自己不可能把神之眼交出去的。
那就只能离开了。
环水村从此少了三个野伏众和一个孤儿,稻妻的野外多了一名liu浪武士。
英介不想让自己的经历被曾经认识的人知dao,他步行了两天,彻底远离了村子。神之眼带来的力量缓解了他的伤痛,但也没法让英介ma上恢复健康,他饱受蹂躏的shenti以及持续的低烧还在折磨着他。他有些撑不住了,急需找到一些伤药。
英介缺乏在野外liu浪的经验,既不能分辨草药也不肯去劫掠过路人。他好不容易在一座村落外围发现了一间屋外晾晒了很多草药的屋子,猜测屋主可能是医生,至少懂些药草。
英介知dao自己现在的shen份,怕惊扰到村民,特意等到天ca黑了才去敲门。
一个穿着cu麻衣的老人来开门,看到英介liu浪武士的打扮后吓了一tiao,连忙说:“这位大人,这里穷乡僻壤,我家中无钱财,缸中无余米,千万不要劫我啊。”
“我不劫财,只是来求些退烧消炎的草药。”英介摸了摸腰包里不多的摩拉,“我给钱。”
老人不敢要钱,用椅子抵着门,把几包药从门feng里赛过去,说了一句“一半外敷一半内服”便哆哆嗦嗦地想关门。英介知dao对方害怕,便拿了药,在门口放了几枚钱币便离开了。
英介拿了内服的那bu分草药,勉强认出是不需要煎制的类型,便sai进嘴里咀嚼咽下,苦涩的汁水盈满口腔,苦得他胃里发酸。他坐在树gen下合眼休憩了半个多小时,感觉tou脑清明了些,额tou也没有那么tang了。
也亏了英介本来就shenti不错,再加上拥有神之眼,不然哪能这么轻易就解决了发热,换作旁人不得大病一场。
之前被侵犯时留下的伤痕还没有好全,zhong胀的下ti甚至因为连日赶路被磨得更加刺痛。英介看了看手里用于外敷的草药,准备先找条河liu清洗一番shen子再敷药。
英介探寻了一番,最终选定了一段水liu和缓的地方,把破旧的衣服和武士刀脱在岸边,赤shenluoti站在河里清洗shenti。他那次被jian地太狠,男jing1在ti内she1的又多又深,纵使已经清洗过好几次,英介还是感觉下ti有东西liu出来。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才弯下腰仔细地抠着那两口xue,时不时碰疼自己发出抽气声。
手指插进花xue转了几圈,抽出来时被不知名的yeti裹了晶亮的一层。英介觉得很奇怪,手指在里面摸的时候会有又酸又yang的感觉,他本能地感到恐慌,不敢去探索更多,草草冲洗完后爬上岸,拿出外敷的草药han进嘴里,嚼成一团泥再敷到私chu1。
深绿发黑的药泥敷在红zhongchu1,有些刺痛,又有些清凉。
英介坐在岸上,难得地放松了一下神经,却不知dao,已经有危险暗中盯上了他。
忽然一张网被抛过来,把英介罩在下面。英介又慌又急,本能去抓武士刀,却被网越缠越紧。
两个野伏冲出来扯着网把他缠住,其中一个“咦”了一声:“我还以为是哪家小娘子,没想到是个男的。”
“你看清楚,这算什么男儿,明明是个双儿。”另一个一脚踩在英介的tui上,让同伴看他的下ti,“还不是个chu3儿呢,叫人玩得可不轻。”
“那大哥给我们的任务……”“大哥男女不忌的,你来的晚不知dao,只是细pinen肉的多是女子,所以抓的多半也是女子罢了。”
英介像掉进猎人陷阱的鹿,恐惧又气愤,又无可奈何,只能被两人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