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羞辱还只是开始,英介知自己要被“献”给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还有更耻辱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上。
英介不叫了,好像知自己叫的越凄惨对方越兴奋。他死死地咬着嘴,任由咬出血印也一声不吭。
“对了,你可别里面啊,大哥嫌弃这个,要不然还得咱俩把他洗了。”年长野伏说的。
“就说我们发现的时候他正被人侵犯呢,反正本来也不是儿了。”年长的把裹着网子的英介翻了个,屁翘起来,出红的两口。
被松开腰的英介无力地往下,高的肉噗噗着水,口合不拢,看起来色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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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年长野伏也在地上后,年轻野伏把翻着白眼的英介拎起来拖进河里,在他汁水淋漓的下半上泼了点水,然后往肩上一扛,准备带回去给大哥交差。
而且对方脸上气愤隐忍的表情和上暧昧的痕迹更激起男人的征服。年轻野伏不觉裆隆起,猛然发现后不好意思地对年长些的说到:“哎呦我这……该不会耽误时间吧?”
摆弄着看光。年轻点的那个野伏本来还想双儿长的也不是副男儿相吗,但看来看去,倒觉得英介腰细,相貌清秀,也不算无颜。
一路上他还是忍不住青年的屁、抠挖红的花,搞得英介间又积起一汪水,晃晃悠悠地顺着一双白往下淌。年长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见了也只说这双儿,干的时候水到,没人干就自己水发。
“痛才对,你这样的小双儿就应该被多疼疼。”年长野伏抱着英介的屁抽插着,看被撑得发白的肉勉强地吞吐着黑的男,心里颇为满足。
他年少时就见过,几个野伏轮一个女人时,有个试图让她给他口,结果被一口咬掉半个,那个血止都止不住。虽然那女人当天就被轮死了,但是没多久那个冒失鬼也因为感染死掉了。
那年长野伏也没抱好心思,看这小子也上钩了,便顺势说:“你小子净惹麻烦——不过晚些也无所谓,我们还可以先给这双儿验验子,看看他到底是个失足良人还是个天生淫娃。”
年轻野伏本来只是想自己去导一发,听了之后一愣:“这可以吗?万一大哥……”
年轻野伏出有些失望的神色,但还是在之前把鸡巴“啵”地出来,在一旁的地上。
年轻野伏看得心,蹲下去摸英介的脸好像想先用他的嘴凑合。年长的见了赶紧阻止他:“别碰他的嘴,这些东西会咬人的。”
“呼,好舒服,这小子水真多,他也爽着呢。”年轻野伏一边啪啪干着一边说。
年轻野伏干起人来比年长的要猛很多,把英介的直晃,好几次差点咬不住嘴里的声音,他能看见自己的肚被得不断凸起,好像快要坏掉一般。最要命的是感的下被逐渐干出了淫水,还有一波一波地快感顺着脊椎攀上来,让英介羞耻又痛苦。
比起男人的屁眼,年长野伏更想尝尝传说中的双儿是什么滋味,他抚开阴上的草药渣,扶着半的鸡巴往里。尖锐的疼痛上传遍全,英介忍不住大喊到:“不要!好痛!”
他把阴从青年的肉里抽出来,对年轻野伏说:“来这边,他下面这张嘴不咬人。”说罢在一旁动鸡巴。他倒不是多慷慨,只是怕的太快在新人跟前丢了面儿。
年轻野伏把鸡巴插进肉里,因为刚被了一会儿,他进入地格外顺畅,一路长驱直入到最深的肉嘴,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好紧!好爽!这双儿还有子呢!”
年长的接过位置,往里连着深了好几下,刚高完的肉本受不了这个刺激,痛苦地痉挛着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