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元新政府币,也跟着收到了损失,
而据我们经由Y省检察院和沪港方面的调查,这十万元已经是您骊沫女士的全
存款,并且,您还有两百万元的负债;而在您接受了蓝党Y省党的延揽之后,
您的债务竟然一夕之间都还清了,把墨林厢剩余资产冻结的Y省商业银行,还给
您转了十万元,您能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我……」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据我们调查,在Y省商业银行把十万元资金转入您的
账之后,您在六小时之内,连续分别向南方S市的两家网络科技公司转账总共
八万元,随即,直到今天,我们依旧可以监控到全网有上千万个IP归属地在S市
的账号,在攻击红党、攻击杨君实省长、攻击红党Y省党委的竞选顾问陆冬青,
请问骊沫女士,您如何解释这件事?」
「委员会,我有话要说……」蔡励晟终于沉不住气,按下了自己位置上的发
言指示灯按钮。
「抱歉,蔡励晟先生,等下本委员会会给您发言的机会。」萧宗岷眯着藏在
老花镜镜片后面的眼睛,盯着蔡励晟,并示意边的副委员长灭掉了蔡励晟面前
的指示灯。
「我……我承认,我在接受蔡先生对我的邀请之前,是遇到了点个人的经济
问题……我也确实是从这个工作当中,接受到很大程度的帮助……」骊沫瞬间变
得有些结结巴巴的。
「完喽!」小C看着电视,幸灾乐祸地摇了摇。
「唉,掉坑里了——行政议会委员会想听的就是这玩意。」我也摇了摇,
「想听啥,告诉人家啥,你说这女人是怎么忽悠的一群小姑娘,没事就跟她屁
后面在网上逮着谁骂谁的?」
「所以我是个女生,我也不爱看她那一套啊。话说你为啥那么反感她?她的
水军和信徒们骂过你?」
「那倒不是……」
「那骂过谁?骂过夏雪平?」
我的心情顿时沉了下来:「唉我说小字母,你不是说好了,跟我一起过圣诞
节,就不提这个名字的么?你咋还提?」
「嗬,我就问问!你干嘛反应这么大?至于吗?」小C像是故意撩拨我一样,
一边说着一边狡猾地笑着,「好啦好啦,我不提了还不行?看电视、看电视——
你说说,这全天底下能陪着男生看政治节目的,还是这么枯燥的议会直播的女生,
能有几个?」
我故意跟小C没往下聊,继续看着电视,只见这时候骊沫又换了副得意而理
所当然的神情,回答着萧宗岷刚才的问题:「……至于您刚说的,我给S市的两
个网络公司转账——哼,你就是想指控我请水军么?没错,为女人,我说
话也光明磊落的,那些就是我请的水军;但请注意,水军在我这,可是
个中词:蓝党可以聘请我
顾问,我为什么不可以聘请别人
我的顾问?他们
便是我的顾问。」
此时镜特地给到了蔡励晟一个特写,蔡励晟的脸上基本上没什么表情,可
仔细看三秒,就会发现蔡励晟的眉尖正在微微颤抖。刚刚跟红党吵架时候、听着
蔡励晟几句话又安静下来的那批人的脸上,则是一个比一个难看。议会厅里的其
他人,笑也不是惊也不是。而电视前的我和小C则都傻了——骊沫这真是人家问
她什么,她就给人吐出来什么。难这女人的脑子真的有问题?
「既然你已经承认,你花钱雇佣了网络水军,你刚才为什么否认你自己弄
民意?」萧宗岷立刻追问。
「哈哈,这就叫弄民意了?这位大爷,我请问您,全国各地帮着各个党派、
各位官僚们搞选举宣传、帮着发传单、贴宣传海报的志愿者们,算不算在着
弄民意的工作?有些议员、官员们在进行投票之前,还会走街串巷,搞车
队游行,那帮着他们开车的司机,算不算在搞弄民意的事情?还有帮着各
位议员、官员选举播出宣传片和广告的电视台、网站和报纸,算不算弄民意?」
「这些当然不算。但是你想说什么?」
「我们国家在两党和解、政改革之前,就已经进入成熟的自媒
时代
了,即便在座的各位岁数大点,但是对于我即媒这句话,也并不陌生。一
个个可以是一个志愿者、是一个司机、一个竞选团队的参与者,同样,他自己
也可以是个电视台、一个广播站、一个报刊杂志社。而网络水军,只不过是把某
个人或者某类人的观点复制化、扩大化而已——报纸可以在不同国家和地方开设
分社,我找几千万个水军重复我自己的观点又怎么了?何况你们去看,那些被我
招来的水军营销号虽然发表了观点,但是到现在并不是所有人都支持我的观点吧!
这能叫弄民意?民意真的是那么好被
弄的吗?那我又
了什么事情,
会被你们指控是我在弄民意的呢?我用那些账号攻击了你刚才说的那些人?
不好意思,现在咱们的选举,不就是这样么?全国之内,不同党派的代表、候选
人都在干这件事,我又没有去拿刀拿枪攻击人,只是用言论而已,这不就是政
改革后制度的本质么?如果我连出这些事情都算是一种错误、一种违规,那…
…呵呵,我只能怀疑,Y省行政议会是在质疑国家政治制了吧!」
议员席位上顿时一阵嘈杂的交接耳,蔡励晟这时候的表情才放松一半;李
灿烈点了点,又回过
去不以为然地瞥了一眼蔡励晟。而一直在闭着眼睛假寐
的杨君实,这时候才猛地睁开眼睛,缓缓坐直了他那来自鲁州齐雄之地的英朗
子板,警觉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