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鲲鹏出来找他的时候就看见徐云风蹲在ma路牙子边上,木然地看着地上的蚂蚁打架。
他看了疯子好久,也蹲下来。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王鲲鹏故作轻松,其实眼睛一直把人看着。
徐云风不说话,就愣愣地瞧那群蚂蚁跑来跑去玩,好半天低低说了一句:“我不知dao。”
王鲲鹏瞥了眼他苍白的脸色,站起shen把人拉起来:“走,吃饭去。”
徐云风毫不反抗地跟着走了,对他来说,去zuo什么已经没有了意义。
王鲲鹏带着他找了家饭店,胡乱点了几盘菜开始吃。
谁也没说话。徐云风是没什么想说,王鲲鹏是在考虑该怎么说。他心中明白疯子的想法,但是如果就这么放任疯子走了,恐怕今天就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又或许疯子会来跟自己dao一次别?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王鲲鹏扯东扯西,徐云风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几声。
他真的有点慌了。
最后,他实在没办法,骂了一句:“妈的你这副死样子给谁看!”
“给你看。”没想到疯子翻了下眼pi回了一句。
“你...算了。”王鲲鹏笑起来,这傻子也就跟自己较劲最在行。
他强行把疯子拉到家里和自己一起同吃同住。董玲回了娘家,他们俩正好睡一张床,疯子也不在意,每天就吃了睡睡了吃,偶尔跟王八拌几句嘴。
他以为这人差不多已经好了,或许过段时间就能商量下一步的事情了。
大半夜,王鲲鹏突然惊醒,就看到徐云风穿着汗衫和短ku圾着拖鞋往外走。
他鞋也顾不上穿就从床上翻下来去拉人。
“你要去哪?”王鲲鹏拽住他的手不让走。
徐云风不说话,他就锲而不舍地问。最后徐云风yingbangbang地说了一句:“不去哪。”嘴里还嘟嘟囔囔。
王鲲鹏这才知dao,疯子其实一直没放下过。也对,这样的事情哪里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呢?
“又开始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跑出去偷偷摸摸死在外面啊!”王鲲鹏说着说着也委屈起来了,“不是还有老子记着你吗,啊?我不是人?你现在就这么跑了这烂摊子怎么办?诡dao怎么办?”
王鲲鹏絮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当初的各种事情都被翻来覆去地拿出来说,徐云风被念烦了,就要甩开他的手,王鲲鹏牢牢攥住了。
这两人较起劲来,结果双双跌坐到床上,手臂以一个扭曲的姿势缠在一起。
“你骗不了我,”王鲲鹏固执地说,“反正你别给我想这些有的没的,来,喝酒。”
徐云风就看着他出去拎了几瓶白酒,怼到了床tou柜上。
王鲲鹏开了一瓶往嘴里倒,然后递给徐云风,用眼神示意他,徐云风就接过来喝。
他们并排坐在床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起来。
“徐云风,”王鲲鹏tou一次这么严肃地喊他大名,“只要我还记得,你就活着。”一边说一边用手摸索他胡子拉碴的脸。
王八是真的醉了,疯子心想,酒量这么差还喝这么多,一会可别吐出来。但他没有推开,
任凭王八一点点摸索。
“你是个活生生的人,这里是嘴巴。”王鲲鹏的手指在抿起的chun上游移一阵,往下hua到gun动的hou结,疯子坐在床tou灯那侧,半边shenti被橘色的灯光照亮,他心tou翻涌起晦暗的情绪。
好像魔怔了一样,他将掌心贴到疯子的xiong口轻轻摩挲,底下是心脏在tiao动,“你的心还在tiao。”
王鲲鹏像是教小孩一样教,徐云风的蛇属冒出来,沿着王鲲鹏伸过来的手臂爬到他shen上,随着他的话语爬行。
慢慢的,他的手摸到腰腹,徐云风被他按在床上,垂着眼看自己也游到王鲲鹏腰腹的蛇属。
蛇min感地察觉到了shen躯的炙热。
王鲲鹏摇摇晃晃的,一个没站稳压下来,两人就交叠在一起,蛇属越来越大,直到把他们都紧紧缠住,徐云风听到了心脏在bobotiao动,鲜活的shen躯里每一gen血guan都在奔涌鲜血。
“热吗?”王鲲鹏突然问他。
他慢慢伸手抱住王八,悄无声息地哭了出来。
结果第二天,徐云风不肯住了,非要住网吧里去。
王鲲鹏刚开始有点紧张,以为昨天没把人劝好,眼看着他在门口穿鞋,问:“你怎么回事,怎么又不想住了?”
徐云风把鞋蹬进去,tou也不抬:“这是你跟董玲的房间,我不好睡这。”
“那你也已经睡了好几天了。”王鲲鹏觉得好笑。其实他也知dao疯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前段时间浑浑噩噩估计什么都不在意,现在不好意思起来。
他心中安定,知dao疯子不会突然消失了,就说:“你要是缺钱记得来找我。”
就这句话,徐云风记得最牢,之后果然一缺钱就来找他要,久而久之,网吧的常客都认识他了,私底下都叫他“提款机”。
车bu分
王鲲鹏像是教小孩一样教,徐云风的蛇属冒出来,沿着王鲲鹏伸过来的手臂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