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的手摸到腰腹,徐云风被他按在床上,垂着眼看自己也游到王鲲鹏腰腹的蛇属。
上的蛇属要将他们绞死似的又收紧了些,蛇冰冷的鳞片过躯,留下红痕。沉默中,王鲲鹏抽出手指了进去!
“那你吧,”王鲲鹏把手伸到徐云风嘴边,“快点。”
“哈啊……哈啊……”房间里满是两人的息,弥漫着白酒的味,说不上是苦涩还是甜腻。
徐云风的声音实在太轻,王八第二遍才听到。他也被夹得生疼,现在酒醒了一半不敢动了,他们就僵持在那不上不下。
微凉的终于进来,打在红热的上,里面一塌糊涂,外面也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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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吗?”王鲲鹏突然问他。
“那你下来!别摸我屁!”
破开肉几乎把徐云风劈成两半,他蜷缩起来,指甲划破王鲲鹏的脊背留下几印记。王八嘟囔了句什么,抱紧他艰难地抽插。
“别死,求你了。”
夏夜很快燥起来,他们出了不少汗,腻腻地沾到对方上。王鲲鹏抹了把汗就往屁眼里挤,肉堪堪吞下一手指,口死死箍着不让进。
“放松点啊,你这样我进不去……”
他上,随着他的话语爬行。
现在问题抛给了王鲲鹏。这是他和董玲的家,这是他和董玲的床,他怎么可以和自己最好的兄弟媾和……
“你他妈不是什么都不怕吗!啊?躲什么!”王鲲鹏不肯惯着他了,大拇指生生掰开口加了两指。徐云风痛得面孔扭曲,躯反弓额着床单糊地骂王八不是人。王鲲鹏不理不睬,掐着又挤进去些,肉被刺激得颜色越发艳红,紧紧缠裹他的手指,徐云风像是一条濒死的大蟒,在他面前扑腾弹动。
“…………轻点……”
我今天真是疯了,王鲲鹏想,随即重新开始扩张。
蛇属缠紧了,两人都闷哼一声。算了,王鲲鹏自暴自弃地去脱徐云风的衩,那还是他借给疯子的,就这样好了,如果真的会有什么惩罚大不了就一起去死!
“喂!王八你他妈……啊!”
疯子默不作声,张嘴住手指。肤还带着咸腥味和白酒的丝丝辣意,被他尽皆咽下去,把无手指都得漉漉,多余的涎水积存不住,沿着下颌线划入被褥之中,洇了一大片,看起来极为色情。
真是喝醉了,两个人都在心里骂对方。王鲲鹏感受到上蛇属的压迫,心无名火起,随手摸了一瓶开盖的白酒就往手上倒。
什么也不什么也顾不上,他们已经气吁吁地吻作一团,确切来说应该是咬。王鲲鹏被他咬痛了,破口大骂:“疯子!你轻点!”
肚子里涨涨的,又痛又爽。徐云风原先痛得下去的又起来,他就自己套弄,断断续续地回应王八:“……我知……闭嘴……”
这样想着,徐云风伸出手自然地拉下王鲲鹏的腰,将里面沉甸甸的东西隔着内拢在掌心里搓。那本来只是半的东西随着他不断地挑弄慢慢涨大,活泼泼地轻微弹动着。
要死了、要死了……
他慢慢伸手抱住王八,悄无声息地哭了出来。
两人都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孩子了,彼此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徐云风则漫无边际想到在学校的时候,有时候喝酒喝多了起反应,他们就互相给对方打手冲。
这次顺利许多,甬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他握着徐云风的脚腕朝两边拉开,慢慢的、慢慢的再次进入,直到严丝合完全被吞下。
蛇属热心地将徐云风的双并在一起缠紧了,王鲲鹏就一边腰摆一边重复在他耳边说:“我还记得你呢……别死……”
徐云风哼哼唧唧,有气无力地说:“叫你……轻点啊…………”
热的脸颊、不够细腻的手掌……一切都没有变,又好像一切都变了。
徐云风恍惚间真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实在是太痛了,扩张的不充分以至于残余的白酒顺着细小的伤口直接到了肉,他甚至感受不到王鲲鹏进到哪里,只觉得那一整片都是又痛又辣。
“真有神啊……”徐云风从嗓子里发出点气声,王鲲鹏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些吃惊和莫名的怒火,才说了一句:“疯子,你可真疯……”徐云风已经扒下他的内把直接掏出来握在手中了。
床灯色的光打在他苍白的脸上,竟有一丝脆弱,王鲲鹏觉得自己大概是今天酒喝多了脑子出问题,缓缓退出来,两人都松了口气。
蛇感地察觉到了躯的炙热。
“妈的,进不去别进!让老子来!”
蛇属焦急地游走,王鲲鹏看着下的人咬牙切齿:“刚刚不是疯的吗?嘶……”
听到这,王鲲鹏安静了。骂就骂吧,反正也少不了几两肉。
度数极高的白酒才沾到脆弱的黏就一路烧到深,徐云风剧烈挣扎起来,使劲把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