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并非年轻可人的少女,倘若以古时的审美来看,这个年纪的她应当已经生育了一群孩子,可或许是时代和家庭的缘故,在她的shen上少女式的幼稚天真依旧清晰可见。
推开障子门、步入卧室的付丧神扭开了室内一盏光线昏暗的小灯,借着这不甚明朗的亮光靠近因为药物陷入沉睡的女xing。
睡袍腰带轻轻一扯便能松开,如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一般,跪坐在床铺边的压切长谷bu,已经激动地手指都在微微颤抖。轻薄的衣襟敞开,luolou出来的是丰满的ru房,ruan肉因为重力朝着两边微微倾去,女xing光洁的肌肤在微昏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羊脂玉似的光hua油run感,从浑圆的肩tou到隆起的xiongbu,往下是肉感的腹bu,乃至那个隐没在mao发中隐秘的所在,全都一览无余。
他并非是第一次看见她的luoti。
大概只是一次巧合,在深夜结束工作后,他察觉到审神者的卧室内依旧亮着微光,以为她是玩游戏到不知不觉睡着了忘了关灯,出于关心想要去查探情况,刚走上二楼,便隔着纸门,轻易地听到了里面传来女xing低低的一声轻哼。
并非痛苦,反而透着几分难耐的欢愉,幼猫ruan绵绵的爪子似的挠过人的心尖,却又因为太轻、太快地消逝,令人怀疑是错觉。
他愣在原地,只隔了片刻,那声音再一次地响起来了,于是便知dao不是错觉。
纸门轻易地被拨开了一条feng,并未惊动任何人。
于是就看见,她黑色的tou发散在床上,双ru充满肉感地被手臂挤压出幽深的沟壑,沿着小腹往下,是敞开的双tui,女xing纤细的手指正rou着tui间那朵hanlou的淫花。
修剪平hua的指甲捻着小颗的di珠玩弄,直将那个地方rounie成淫乱的艳红色,然后分剥开两banshi漉漉的花chun,在阴dao口蹭了一会儿,才试探地陷入一段指节,浅浅地抽插了一会儿后,一点一点地深入进去,最后整个掌心都贴在了热乎乎的阴阜上,当泛着亮晶晶水光的中指抽出时,又带出更多hua腻的yeti。
她躺在那儿,细细地chuan着息。
过了一会儿, 又摸索着从枕tou边拿过一个粉色的tiaodan,贴着shi淋淋的tui心gun了几圈,沾了些透明的爱ye,抵住敞开的花ban间那个可以进入的dong口,用力地震动了起来……
她随着那个东西的震颤,发出低低的chuan息和微弱的闷哼,到最后花xue里xie出大gu的清ye,手指抓不稳的玩ju掉落在床铺上继续嗡嗡震动,在花xue因为高chao而颤抖抽搐的同时,她也绷紧了脚背发出欢愉的泣音。
他bo起了。
靠站在门外,背德而下作地偷窥主的自wei,而bo起了。
这是作为刀剑从未有过的感受,哪怕已经获得了人类的shenti,这样的反应,也是第一次。
他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回到刀剑男士bu屋的,只记得回去的时候,kua间已经被jing1ye濡shi了。
……
在那之后,他也曾暗示过审神者,作为近侍的他可以为她zuo任何事,包括寝当番。
却全都被她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就像是完全听不懂,又或者只是懒得理会。
为什么呢?
压切长谷bu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能是他?
如果一定需要什么来为主上排遣深夜的寂寞的话,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他会zuo的比谁都要好,会比那些只能调成特定频率的冰冷daoju,更为出色地取悦她。
所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是他哪里zuo的不好吗?是他还不够被她信任吗?又或者只是因为……她不喜欢他?
……
“为什么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