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明明这样地热情。”为什么当初,要拒绝他呢?
透明的膏被挤在了手掌,先是捂得微微热化了,再沾在手指上,涂抹在女的阴阜间,然后剥开两阴,深入那个腻的甬中,已经被干了好几次的花又又热,肉嬖带着些微的压迫感挤着这深入的手指,似乎有意要将他往更深吞。
直到大半药膏都被涂抹收得干净的。
“加州清光也好,大和守安定也好。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比他们的更好。”他掬起一缕黑色的长发,近乎虔诚地吻在了发尾,“下一次请选择我吧,主。”
他温柔地吻过那,柔的贴地舐着花,安抚着这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直到它们变得水光淋漓,渴求似的微微翕动者等待被进入。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用了极强的意志力,才让自己忍住了捣烂这朵肉花的冲动,转动着插入花的手指,将药膏一丝不苟地涂抹在内上,然后抽出手指,沾上更多的药膏,继续涂抹进去。
花早就在这样的手法下饥渴难耐地颤抖收缩个不停,吐出的淫水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打了,却还是难以挽留。
薄而出的划过一条弧线,从肚脐一直淋到双,最后甚至溅到了女柔的红上。他的手指沾着那两滴飞溅出去的,撬开了审神者的嘴,将它们搅进她的嘴里,这令他产生了一丝亵渎的快意。
仅仅是一手指,就能感受到她在热切地迎接着他,倘若是换成呢……这样的想法仅仅是掠过脑海,就令他下的阴兴奋地弹动了一下,铃口不受控地吐出清。
他忍耐着自己的望,克制地握住她的脚踝,从花苞似的脚趾开始亲吻,丈量过雪白细腻的肌肤,沿着小往上,过感的弯的时候,脚趾会有一瞬可爱地蜷缩起来,他爱的不行,于是着重照顾了良久才继续往上,直到亲吻至大内侧。
压切长谷凝视着这沉眠的女,尚未碰,下就已经热地了起来。
虽然间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但是明显这里是不适合再被使用的,压切长谷克制地抬起,直起腰,闭目休息了片刻,忍耐住自己恨不得上插进去冲撞的望,取出了药研给的膏。
在简单的平复之后,他取来热巾替她拭了,确保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在涂抹完所有的药膏后,压切长谷的鼻尖和额,已经被汗浸了,两间翘起的物发散着灼热的,更是不容忽视。
分开两间是一朵极容易被挑逗动情的,纵然主人因为药物尚在沉睡,此刻也本能地吐出腥甜的水,只是一天之内太多次的情事,使得两花呈现出被蹂躏的惨状,红艳艳地堆在心,可怜地了起来。
“呼,呼……”他开始干的她的,着气,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疯狂地着腰,用的下作地蹭着她的,将的肤磨得发红发,到最后攀升至点的一瞬间,猛地抽出来,对着主人柔的腹洒华。
剩下的药膏被涂抹在了审神者的,下午已经被清理过,所以是干净的。这里同样需要保养和调教,以便于在将来成为另一个承受付丧神的肉,毕竟排队等待这侵犯这的刃,实在是太多了。
已经被了的花自然是不能使用的,他并拢了她的,将起的肉棒插在了她的两之间,涂药时渗出的大量淫成了此刻最好的。
一切结束,他穿好衣服跪在了她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