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总能让对方爽的。
感到不妙却又说不上来。
景元眉心狂。
虽然听上去下龌蹉不要脸。
要讲的话,一个还是高中刚刚升学上来,另一个,就更像大学生了。那种蓬的生命力,年轻又清爽。对着人笑的时候,眼睛会微微弯起来。细长的卧蚕也要说高兴似的,眉目舒朗,能叫人一下子看过去时晃神。
不论哪个世界都是如此。优渥的外貌条件好像是救世主的前提。年龄的差距也不是很大,都停留在最黄金的少青年时代。大抵是世界们自己也有模糊的意识,除开这群对世界仍旧抱有希望的孩子,没有成年人愿意替他人打白工。
这句话的话音还没落,得到解令的你就和看见肉的饿狼一样扑上去把景元脱光了。他愣在原地,半响看自己的小臂都没反应过来。说是半响,其实也就一分钟,对常年在战场厮杀的人来说,这个时长已经是被搞蒙的了。
“这就不必了吧。”
每一都像专门衡量,揪住国民情人这个定义去长。又或者更为准确,仙舟在五百年的庇佑下,看到,接受,崇敬这位将军的存在后,不由自主地就改变了自己的审美。
景元几乎是给你蒙骗得完全了。
你连着在心里说了好几个可爱。
人不好色还叫人吗?
他还思考。
尖锐的犬牙在面动。
景元下意识地去阻止。
是有什么吗?
这不算一笔吃亏的交易。
你不好色,你还能好什么?
“我会很温柔的哦!”
被布料遮挡,被各种护臂,十字甲,山文甲式披膊与披肩包裹。他鲜美壮实的,感可口的藏在重重的阻碍之下,就连金黄色的眼眸也只拿出一颗给人观赏。因此只是出点白皙的手指,脖颈的曲线,胳膊一个小的缺口出点白白的肉都叫人心发。
“啊,就是从这里哦!”
景元感觉有些奇怪。
“这里痛不痛啊?”
“景元,我想确认一下你的内。”
他是位理所应当的大众帅哥。
“想看便看吧。”
你脱得也太熟练了吧。
他也没想过你是有意想玩弄他的肌,将军大人的世界里还觉得男人的肌有什么好摸的。纤长的手指从肌的上下开始胡乱地摸,把晕都要摸了几圈,都颤巍巍地立了。
救世主的都很年轻。
你着这张脸忽悠人。
你馋景元子很久了。
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越是正经风,就越是想让人看见他不知所措,羞耻茫然的模样。
世界要你救,打工要你打。千奇百怪的支线任务和雨后春笋一样到冒。没有当堂黑化是你对打工人生活的最后一点尊重。你总要收一点利息。
人要对自己的望诚实。他就是色得让你两眼发亮。遮住一只眼睛的刘海末端虚虚地盖在鼻梁,嘴的厚薄是咬起来最好的厚度,弹弹的果冻那样的色彩。令人羡慕的发量扎起高尾,眼角有泪痣,结用青色的环带挡住。
但你真的很希望看见景元的。
他最后往床上堆砌的枕山中一躺,主动地把双也伸直打开了。尽力想放松,肌肉却还是轻轻颤动。真可爱,真可爱。
……
肌。
“上衣还是脱下来吧,你不好检查。”
再说。
紧接着下一秒,连子也给扒了个光。紧致丰腴的大肉被手指握。另一只手顺着亵往上伸,想把这最后一点布料也扯下的架势。
内两个字咬得很轻,从齿里溜出来时显得如此暧昧。偏生将军大人还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卡壳了,思考如何去看内的方式。本没想过这是护住自己小屁的最后机会。
观察内需要通――通、通是这个?!从下面伸进去观察吗?!
撑手压在他上的开拓者弯着眼睛笑。察人心的漂亮眼眸像太阳一样燃光,另一只手却伸在了他的肉之间,探进去半个指节。语气里的兴奋让他心里一。
穹的比空稍微大一些。
但他说不上来。
景元言又止,这种手法实在奇怪。但他又想这或许就是开拓者独有的治疗,忍着意看你皱着眉继续摸,煞有其事的模样。呼渐渐都重了,也没听你说点什么。他思考一会把衣服扒开。主动说。
却突然感觉到什么温热的异物靠近了五谷轮回之地。景元僵地,迟疑着猛然反应。
拽住亵的松紧不愿放手,将军都能听见布帛即将撕裂的声音。为了防止自己在检查过后只能空档,景元绷住脸选择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