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我求你,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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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忘了,你的命还在我手上,随时都可以让你爆而亡!”
张哲瀚是亲手测量过这阳的大小的,他害怕了。向来是只有他逗弄别人的份,看着人们陷于情中解脱不得再来求他,哪有过引火烧的时刻,后果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眼眶兜不住的泪水开了闸就停不下来了,他谩骂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哭腔。
不少。
不大的密室中,两人对峙着。
他话音刚落,一火焰带着未消的情卷土重来,这次比上回更炽热,热从阳直直地冲向他的天灵盖,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都被冲击得丢盔卸甲。他蹙起眉刚准备发难,以为张哲瀚是不是又对他下了什么咒文,转却看到张哲瀚像被架在火炉上烤一般,汗珠和又起的阳前一齐落,似乎比他更煎熬。
他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弦“啪”地断了。
只听见后人一声轻轻的叹息,错开了他的口,插入他紧紧并拢的间,快速抽插起来,动作幅度不大却十分激烈,深入浅出,次次撞上他的袋,让本就没什么力气支撑子的张哲瀚直接了腰。
可他早已不是全胜时期那个叱咤风云的少族长了,情将他全熏染得绵绵,还没爬出几步,就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腰。张哲瀚在心底是夸过这双手的,龚俊的手握剑好看,给他的时候也好看,此刻却一点也不温柔,力气极大,在他的腰上不客气地掐出几红痕。
偏张哲瀚还不知死活地挑逗:“好啊,可不可以给我尝一口。”
“龚俊你醒醒!你在干什么!”
龚俊半眯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眉压眼投下一片阴影,他紧抿着,俊朗的面容此时看起来压迫感十足。龚俊一手抓着他饱满的肉,往自己上撞,肉被龚俊结实的小腹撞起一波波浪,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张哲瀚有意迎合,只有当事人才清楚,所有的主动权都在龚俊手上。他的另一只手则绕到张哲瀚前,握住他的阳不轻不重地套弄,掌心的力度恰到好,铃口被大拇指开,止不住地着前。
“你快点清醒过来!你要是敢强上我,我立阉了你!”
可惜张哲瀚的狠话并没有让龚俊清醒过来,他几乎是沉默地,指尖顺着峰的沟壑划到那泥泞的,试探地插入半个指节,激起张哲瀚极其剧烈的挣扎反抗,他被制住了腰,动弹不得,手指被出,换来的是热的抵在了口。
张哲瀚先前在他的手上过一轮,知那有多爽,情先理智一步,让他暂时忘却了当下的危险境,前后摇晃着让在龚俊手中小幅度地蹭起来,前了龚俊一手,而他自己的间更是一片,有他后滴落的,有龚俊溢出的丝丝白浊和前,混在一起
而此刻,理智全无的龚俊红着眼,抓住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张哲瀚的脚踝,就往自己的方位扯,足铃如警报般叮铃当啷一阵乱响,他把张哲瀚褪到膝盖的子一把扯下,起的阳几乎是暴地往间撞去。
“别我恨你……”
好话坏话都说尽,张哲瀚绝望了,他趴跪在地上“呜呜”地哭,看不见后的场景,只能感觉到热的在他的口上下动,似乎随时都要长驱直入。
张哲瀚终于慌了。他抬手用力地打了龚俊一巴掌,想让他清醒些,却只是让龚俊动作迟缓了一些,他只好甩出鞭子一招制敌,将龚俊远远抛开,连子都来不及提上,仓皇失措地往密室的门口爬去。
张哲瀚最常见到的龚俊是君子,平日里高风亮节、进退有度,就算被他故意挑起了情,也只是有些无奈,并不计较什么;他不贪图美好新鲜的肉,也不沉迷短暂虚无的爱,若不展一手妙的床技,任谁看了他都认为是某家名门正派的弟子。总而言之,在旅途中,张哲瀚是很乐意将后背交给这样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