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龚俊努力消化这句话的信息量,震惊到瞠目结she2之时,逢山君却如同蛇一般,全shen骨骼扭动折叠,从绳索的束缚之中“游”了出来,步法带着残影,弹指间,就到了龚俊shen前,指尖如利刃直击他的面门。
龚俊来不及思考逢山君为何突然发难,下意识地以指法应对,勉强挡下了这一击,另一只手迅速ba剑,向逢山君斩去。玉面圣手仰tou躲过,双手攻击密集迅猛,令人眼花缭乱,次次都往对方shen法薄弱点去,龚俊不敢放松,剑在手中舞出花来才堪堪接下了几招,其余的都ying着toupi接了。
是比武,也是比床技。
张哲瀚是领教过龚俊的剑法的,不算花俏,但也不算呆板,一板一眼中带着一丝巧劲,或许对上同辈人来说还能有来有回,但对上逢山君这种老江湖可就不一定了,特别是逢山君展lou了真实实力后。他握着鞭子,却不打算出手,只想看戏。
果然,很快龚俊就败下阵来。他的剑再一次被逢山君握住,对方似乎一点都不怕剑刃割伤手掌,就那么轻轻松松地握着,龚俊的剑就无法动弹了,他只好弃了剑,用指法接上攻击。虽然在怀古山上他天资只算平平,但是他的陪练可是严皓月这个大变态,一手jing1准且迅速的探手点xue可是被严皓月日日夜夜cao2练出来的,此时二指风驰电掣中接住了逢山君的招式,予以反击,从腰侧游走到后脖,刚xieshen不久的逢山君双手动作一滞,却ma上反应过来了,速度更快,疾如闪电,几乎是瞬间,就捉了龚俊的双手扣在touding,tui夹住他的双脚,右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摸。
“现在我又更喜欢你了,不如跟我上床,我心甘情愿地zuo一回下位者,好好尝尝这宝剑的威力。”
龚俊动弹不得,盯着他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他向来洁shen自好,男色女色都不近,一心只求剑dao,床技只为自保,谁知返程途中,先是被张哲瀚这个狂傲的少族长摸了下shen,狠狠羞辱了一番,然后又被逢山君点了xue,肆意调戏,而且还是张哲瀚站在不远chu1抱臂看戏的情况下,他本想求助,一想到这家伙就是想看床技比试,内心更怅然了。
堂堂合欢宗小师弟,接二连三地被吃豆腐,实在有损门派脸面。
ying接了好几dao指法,他感到下shen已经有抬tou的趋势了,有些不妙:“……前辈,你这是在zuo甚?”
他迎来的却是张哲瀚的回答。
“这还用问,他发sao了,想勾引你呗。”
逢山君笑的温和,动作却轻佻,他挑开自己的衣带,俯shen贴了上去,似乎就要在这第三人旁观之chu1强上,行床笫之欢。
瞬息间,龚俊发tang的后脖飞出一只血蝶直直撞上逢山君的面门,他猛地抬tou后仰躲避,但张哲瀚的鞭子更快,缠住逢山君的腰肢就奋力一拉,脚下步法旋转,足铃和腰链一同响了起来,借力想把逢山君甩出去。
但总有人的动作更快,窗外飞进一人,足尖轻点,追风逐电,一手抓住了张哲瀚的鞭子,逢山君就gun进了他的怀里,他搂着玉面圣手的腰肢轻巧落地。
如果说逢山君的第一眼像无害的水,那来者的第一眼就像锋利的刀。
他相貌英俊,但无论是谁都不敢染指他的英俊,因为他的眉宇、眼神、鼻尖、chun峰都极其尖锐,攻击xing极强,就好像一把站立的人形兵qi,还是锻造过、开了刃、染了层层叠叠血迹的人形兵qi,他的到来,劈开了室内的空气。
他漠然扫了张哲瀚和龚俊一眼,最后把视线放到了怀中的逢山君脸上,轻启薄chun,吐出的话却毫不客气。
“逢山君,我不过离开几日,没有男人cao1你就这么受不了?”
***
半zhu香后,三个人重新坐在了长桌前,梳高髻的侍女们低着tou收拾了一地狼藉,递上了新的茶水。
只不过一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正坐在逢山君shen边闭目养神。
逢山君拾掇好了自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