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哲瀚和店小二的目光注视下,龚俊极其僵ying地点了点tou:“是,是啊。”
见的奇怪客人特殊癖好多了去了,店小二也只是微微一愣神,ma上恢复了热情:“好嘞!这位公子,请跟我来!”
好在柴房打理得还算干净,龚俊把着烛火挂在了墙上,连日来在ma车上颠簸让他一shenjin骨疲乏,他连坐在床上打坐修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倒tou就睡。可他刚闭眼,小腹的邪火就没来由地烧了起来,阳ju张牙舞爪地立起来,红run的guitou直抵着腹bu的沟壑。
龚俊用脚趾tou猜,都知dao是楼上那位少族长的杰作,但他此时连念清净经的心情都没有了,bi1着自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密室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梦境里。
“龚俊,我求你……不要……”
不大的密室里回dang着细而ruan的呻yin声,张哲瀚咬着手背,但chuan息还是从齿间溢了出来,呜呜咽咽,听起来可怜极了,他却握着少年jing1瘦的腰肢,用力撞向自己的小腹,饱满的tun肉就被撞起一层波浪,他蹙着眉,guitouca过gu间泥泞的xue口,强ying地破开紧紧合着的大tui内侧,在细nen的pi肉上肆意ding撞,额间的汗水滴落在汗涔涔的腰tun上,又被弹开。
自从那日后,他在梦境中屡屡回到那个炽热的密室,场景画面一幕幕重现。这几日途中,他都不敢睡太深,似乎只要一闭眼,耳边就能回响起张哲瀚的chuan息声。
只不过今日的剧情,好似有所不同。
“唔……好痛!你把我pi都磨破了!”少年捂住通红的tuigen,趴在地上扭tou看向他,早已是泪眼汪汪,说什么都不让他进去了,jiao声jiao气地同他讨价还价,“能不能不要插这里了?”
“……换成这里好不好?”少年脸上浮起一层薄红,他指尖颤抖,羞涩地扒开tunban,其中红run的小口吐着亮晶晶的水ye,正一张一合地发出邀请。
龚俊会怎么zuo?
他不知dao。
反正梦里的他异常沉默,握住张哲瀚的手,只想把tun肉扒得更开,好看清层层叠叠的nen红,是如何不知羞耻地诱惑这唯一的观看者,只消一gen手指,就可以从xue中勾出藕断丝连的汁ye。指肚再在xue心磨上一磨,shen下人就会颤着tun,好似躲又好似迎合,紧紧han着指节,嘴上还要撒jiao般怨上几句。
他在心里想,真是浪死了,可shenti还是诚实地把阳ju抵了上去,guitou微微使劲就ding进了xue里,又shi又热,刚想不理会张哲瀚的埋怨一鼓作气插进去,梦就醒了。
空气里弥漫着丝丝缕缕的腥臊味,龚俊额上满是汗珠,chuan着cu气醒来,白浊已经浸shi了亵ku。他抬眼,柴房窗外夜色深沉,已是月上中天,可他又要悄悄溜去井边洗ku子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公子,公子你还醒着吗?楼上的客人要沐浴,方便我拿下柴火吗?”
幸好店小二并未推门进来,他敲了几下没听到动静就离开了。
只剩下龚俊暗自惆怅。
完了完了,这荤只开了一半,就这么受不住了吗?
***
翌日,张哲瀚和龚俊两人在大堂里吃饭,正巧说书人来得迟了,周围的客人就三三两两地七拉八扯、谈天说地。
“昨日应府是不是又抬了人出来了?”
“哎哟,好可惜啊,是金家二公子吧?他爹还是上元县赫赫有名的员外郎,谁知如今也保不了他。”
“你这话说的,有几个人能竖进了应府能竖着出来,要怪就怪金二公子长相过于俊美了。”
“如果不是那老tou多嘴说了金二公子有名qi,他至于死得凄惨吗?我昨日撞见了,唉,那布帛竹席裹着尸首,下半bu血淋淋的,pi肉模糊,实在是……”
名qi?
龚俊与帷帽下的张哲瀚默不作声地对视了一眼。
风月行当中,把男子女子房事之妙chu1称为“名qi”,并不只为秘chu1,腰、手、足、tui皆可成名qi。市井俗人常听闻某某小倌she2若莲花,无人能在他的口技下ting过十息,某某舞女腰似缠蛇,窈窕婀娜、娉娉婷婷,分外妖娆,这便是“she2灿莲花”与“魑蛇腰”。名qi在风月行也是独一门的学问,如龚俊的六师姐,便可以从人的外貌特征和行为举止辨认出名qi。
龚俊一边用温热的茶水tang碗筷,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
“那可是应府啊,十举公子背后可是江宁织造,金家能怎么办,他们能逃到哪里去?再说,金小公子已经被连夜送走了,金家现在唯一的独苗啊!”
“哼,十举公子也是应大人心尖尖上的独苗,欺男霸女哪样没少zuo,怎么他是人,我们江宁百姓不是人了!”
“嘘,你少说点,小心脑袋……”
江宁织造?应府?
龚俊想起,游历时曾听闻江宁织造应崇应大人为官仁厚、清风两袖,家中幼子ti弱多病,向来以慈爱形象示人,怎会纵容如此凶残之事在江宁城内发生?
他忍不住凑上前去询问:“几位先生,这位……十举公子,所谓何人啊?”
客人们先是一愣,端详他几眼,笑dao:“这位小哥倒是长得俊俏,一看就是十举公子的菜,听你这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