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肚都被龚俊得皱巴巴的,张哲瀚有些不悦,把多余的津全蹭在他的膛干净,可下一秒龚俊低声哄他“把扒开”,他还是乖乖地扒开了浑圆腻的肉。间淋淋的,水被搅打成白沫,口被得红松,咬着充血的阳,不知羞耻地收缩着,想把阳吃得更深,龚俊被面前的风景激得眼红鸡巴热,不顾张哲瀚哼哼唧唧的抱怨,吻着他的半哄半骗又了一轮。
阳在里抽插,龚俊只抽出一些,再用力地进里,每次都能得极深,张哲瀚捂着嘴,鼻尖到眼尾都是红的。他的搭在龚俊的臂弯,被磨得又胀又酥,尾椎到脊背都酸麻不堪,他忍不住弓起上颤着腰,漉漉的尖泛着情的红,肉也抖颤着,又被龚俊得下子去,脚踝的足铃随着动作,叮铃铃在屋内奏起乐来。
“好,好深……”
“那公子保不齐要将整个匣子送给小可。”
用过晚饭后,龚俊本来要去明日里比试的场地办事,张哲瀚也非要跟去,他浑餍足的模样很难不被看出端倪,好在他披了件红色长袍,只出金色的足铃,懒洋洋地靠在龚俊边玩对方的手指,结果还没走出几步路,就撞见了绿绮和九霄兄妹俩。
虽然张哲瀚为族长,屋子鲜少有人来打扰,但左右邻近的房间都是长老,很难不被听见动静。他咬着被褥,放任的口贪婪地把龚俊的手指吞到尽,水打了龚俊的指间痣,指腹轻柔地着,出他掩不住的息和里的阵阵浪。
“龚俊,什么时候你俩这么熟稔啦?”绿绮上前刚想打招呼,就瞧
他伸出一点嫣红的尖,把白浊吃了个干净,从指尖舐到掌心,张哲瀚觉着掌心有些发,刚想把手收回来,却把龚俊强地握住了手腕。他直视着张哲瀚的眼睛,尖过指侧,再深深地住了张哲瀚的两手指,温柔地吞吐起来,就如同着张哲瀚的阳一般,色情得要命,可腰动作却没停,阳开熟的肉,不算温柔地碾着来回弄。
他后仰着,搂着龚俊的脖颈,指尖摩挲那微微发热的血蝶印记,对方发髻上垂落的苏拂过他的手臂,簪花摇晃得快要从发间掉下来,阳失禁般滴着前,他很快就夹紧了、绞紧了高了一回,大口大口地着气。龚俊坏心眼地把抹到他的上,好似正在哺一般,张哲瀚缓过劲来,不服气地沾了白浊就往龚俊脸上抹,却被龚俊住了指尖。
“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不如今晚就留下陪陪小爷,待几香时间,小爷就送你几件簪子。”
张哲瀚雨期还未过,两人顺水推舟地到了榻上去。
张哲瀚从前只知他的指法好,但不知他的口技也算可以。
龚俊着他的尖,缓缓地将阳入里,刚一插进口,就被高热的肉缠着又又夹,既渴望又害怕整进来时那失控的快感。龚俊只好拍了拍他的,轻声哄:“放松些。”
张哲瀚被龚俊勾着亲吻,鼻腔里发出狸猫般的撒声,他眉心微皱,眸子里水汪汪的,看起来好欺负极了。龚俊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的。那微翘的重重过,一鼓作气插到最深,张哲瀚感觉到龚俊的小腹拍击在自己的肉上,忍不住小小地叫了一声。
张哲瀚几乎被成了一摊水,他咬着呜呜咽咽,过于饱胀的快感让他的脑袋里晕乎乎的,都忘了还有另一只手可以捂嘴,齿间出的息又浪又媚,只知迎合着龚俊的动作,好让对方早点出来。
“可以了,你快点进来……”
白鹤玉花簪却给俊朗的面容添了一丝别样的味。若旁人来瞧,定要认为这是个连花丛、惯会伤女人心的浪子,可张哲瀚知,龚俊从前心里只装着剑,如今满满当当地装着他,再盛不下其他。
直到龚俊最后在了他里,张哲瀚才迷迷糊糊地记起,自己本来是想将龚俊簪花的模样画下来,跟那幅五岁的画像凑个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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