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家中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情,一件是泡泡同志荣升大班,将要在凌姨的陪同下去参加学校举办的夏令营,为期一个月,一件是凌睿于五月中到七月跟随医院的团队去全国各地的乡村,为留守老人与小孩义诊,父女俩能见面的时间正好错开,只能在视频通话中问候几句。
泡泡靠在王越怀里抱着手机依依不舍:“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快了,过几天就回来了。泡泡乖,你在家有没有帮妈妈zuo家务呀?”
“zuo……了!我洗了碗,我,我还自己收拾了书包!”
“那泡泡很厉害啊,最近在学校里学了什么?”
“我跟老师学了手指舞,你看……”
看时间不早了,王越就cui着泡泡上床睡觉。
视频没有挂断,王越替泡泡再重新整理了一遍行李箱,把她最喜欢的绘本和睡眠玩偶放在ding上,明天就要出发了,要是她哭闹起来,凌姨也能及时安wei她。思来想去,他还是有些担心,抬tou问凌睿:“……要不我还是请假跟着去吧。”
“夏令营里还有老师和保洁员,妈也不用多费心,正好可以去散散心,泡泡自己也要独立一点,不能老想着要你帮忙。现下小超又在特殊学校寄宿,你也不用赶着时间接送他,趁着工作不忙的时候,让自己多歇会儿。”手机那tou的凌睿止住了话tou,轻笑一声,“……再说,我三天后就回来了,不想见我?”
“……视频里tou不是天天见嘛。”王越合上泡泡的行李箱,凑到镜tou前,“想吃什么,大后天周五,我下午翘了班去买。”
“不用那么麻烦,你好好地待在家里就行。”凌睿没说两句就絮絮叨叨地翻起了旧账,“现在上海虽然热,但还没完全入夏,你生理期刚过,别贪凉又去吃冰的,凉水也少碰……”
“同事请吃冰沙,人家一片好心,我也不能不给面子呀。”王越勾起chun角,“知dao了知dao了,凌医生,你教训的话留着回来再说吧,我‘好好’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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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是办公室最悠闲的时候,一周的工作基本上都完成了,所有人都在等待时间tiao到五点半,立ma下班走人,四五个聚在一起打游戏,付念之和几个实习生一边玩扑克一边聊八卦,而王越在三点半就早早开溜了,桌面收拾得整齐,椅背上挂着衬衫外套,就是不见人影。
王越在小区超市停留了一会儿才回家,他打算晚上zuo几dao凌睿爱吃的菜。
等他到家,才发现凌睿已经先他一步抵达了。
卧室的门敞着,行李箱立于玄关,还未来得及收拾,凌睿就窝在单人沙发上睡着了,他shen上披了一件藏蓝色的外套,手边的诊疗记录翻开了一半。
王越轻手轻脚地走近他。
一个半月的志愿活动让他晒黑了一些,也瘦了,却显得五官更深邃,鸦羽似的睫mao轻轻颤动着,似乎察觉到了些许动静,他睁开眼看清来人,再伸手nie了nie眉心:“……宝宝,刚回来?”
“刚回来。你什么时候到家的?”王越站在他shen前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瘦了好多,得回来好好补补。”
“每天上山趟河的,没有ti力可不行。”
“我吵着你了?要不再睡会?”
“不用。我十二点就到家了,洗了个澡,现在……睡了四个小时多了,是应该醒了。”
“行,那我下去zuo饭。”
凌睿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下巴摩挲着王越的发ding:“没事,不急,让我抱一会。”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照过透明的窗纱照在两人shen上,将依偎的轮廓描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王越坐在他的tui上,掰着凌睿的手掌数他已经结痂的伤痕,大多是树枝划伤的,还有不小心在石块上蹭到的。王越说起工作上的事情,说宜京那位办事雷厉风行的徐总,说泡泡在幼儿园里闯的祸,说王超的画受到了老师的夸奖,凌睿只是听着,偶尔提两句个人见解,他说他见到的山河瑰丽,这片大地上星罗棋布的村庄——放牛的老人家shen披蓑衣,一年又一年等待父母归家的孩童,和只有在乡村里才能见到的满天星斗。
思念是热锅上沸腾翻gun的nong1稠糖浆,它冒着泡,溅起guntang的岩浆,无chu1宣xie的热量急需寻求一个突破口,好让温度得以下降。
凌睿叼住王越的下chun,轻轻啄吻着,王越则搂着他的脖颈,主动去勾他的she2tou,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王越摸索着解开他的ku带,手探入其中,套弄那gen狰狞的阴jing2,han着凌睿的嘴chun模糊不清地嘟囔:“……好ying。”
凌睿压低了声音,轻笑着说:“……想你,没办法。”
“……你好烦,现在都四点了,我怎么来得及zuo饭。”王越像往常一般,lou出一幅“拿你真没办法”的表情来,他起shen跪坐在沙发前,伸手握住阴jing2的genbu,she2tou舐过青jin的纹理,直到整个jing2shen都水淋淋的,他再张口将圆run的guitouhan了进去,吃进小半gen努力tian弄着。
凌睿鼻尖浮起一层薄汗,他鼓励般抚摸王越mao茸茸的后脑勺,hou间发出一声喟叹。
没有需要正装出席的时候,王越一般只穿便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