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冬至,怀古山上刚下过一场雪,云津院的窗棂里灯火摇晃,地龙烧得正旺,屋子里nuan如阳春。
张哲瀚与龚俊前些日子从南诏一路北上,依次拜访过曲春谷的蒋元白、ruan香阁的逢山君与和宁村的沈婆婆,最后在怀古山落脚。绿绮因着这事,没少寄信来抱怨,说龚俊把dao侣护得太细了,极乐gong地chu1北疆,虽然冬季常常大雪纷飞,不至于为着张哲瀚的旧伤就不来看她吧,又同张哲瀚一通发牢sao,说哲瀚哥快来救救她吧,南舟起和她哥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极乐gong都快没她这个少gong主的容shen之地了。
张哲瀚撇撇嘴:“九霄也不是会刻意为难人的xing子,说是争吵……谁知dao呢!”
龚俊不禁莞尔:“看来过不了些时日,绿绮就要喝上她哥的喜酒了。这丫tou平日里点起鸳鸯谱那么来劲,怎么遇到这种事情就看不透彻呢?”
他在回信的宣纸上大笔一挥:择日自会拜访,勿念。
兴许是屋子里有些热了,张哲瀚背对着龚俊,手臂都伸出了被褥,睡得正沉。龚俊初初醒来,伸手把他搂进怀里,手掌随意搭在起伏的xiong膛上,掌心无意识地隔着亵衣磨着ruan弹的ru首,把它挤压得东倒西歪,主人还未醒来,那小东西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龚俊轻柔吻在张哲瀚的侧颈,指尖从亵衣的feng隙中探了进去,勾着ru首来回拨弄,指腹使坏地把ting立的深红色肉粒往ru晕里按进去,等它重新站起来,又再次按进去,重复几次,便引来张哲瀚突然变得急促的呼xi。
龚俊rounieru肉的手用上了些力气,虎口圈着淡褐色的ru晕又拧又捻,把ru尖肆意搓扁搓圆,这下睡得再死也该醒来了。
这显然不是意外,张哲瀚早已习惯无数个这样的早晨,他从鼻腔里发出极轻的一声“嗯”,转了个shen,眼睛还未睁开,就伸手解开了自己亵衣的系带,衣襟褪到肩膀,拥着龚俊,用han糊不清的声音说:“吃吧。”
他任由龚俊yun着ru晕一阵一阵地xi,牙齿叼着ru首亵玩,cu糙的she2面在ruan腻的xiong肉上tian舐,直至两边都被蹂躏得通红,熟透的ru首支愣个shi漉漉的脑袋,看起来可怜极了,可它的主人却心宽得很。张哲瀚捋着龚俊的后脑勺顺mao,心想反正冬天衣服穿的多看不出来,就随他去吧。
“昨夜里下雪了。”
“下雪了?”张哲瀚匆匆推开龚俊的脑袋,起shen去拉开帐子,ru尖拉出一条绵延的银丝,“那我的雪人……”
“不会被雪盖住的,我再给你堆一个,凑一对。”
张哲瀚终于收了心,躲回被褥里,趴在龚俊的xiong膛上勾着他的发丝玩:“那我要画下来,寄给我师父。”
“好啊,我给你备好纸墨,正好元白兄的信和春画也寄到了。”
“又是春画……”张哲瀚回忆起了蒋元白风月大会时赠予他的那幅春画,当时龚俊拉着他在南诏的山间“好好”践行了一番,说什么要助力他修行,只是可怜了张哲瀚,被cao1ruan了腰,龚俊ding弄的动作一停一顿,他就颤着腰chaochui一gu水ye,把两人的xiong膛pen得shi淋淋的,后来张哲瀚说什么都不愿去那块地了,走路也要避得远远的。
爽是爽的,就是把族长大人玩过了tou。
此时他假意嗔怒:“他就不能少画点那玩意吗,这份大礼我可受不起。”
他yingting的ru首抵着龚俊的xiong膛缓缓地磨,bo起的guitou在对方的腹肌上蹭了又蹭,还不满意,捉了龚俊的手一齐握着浑圆的ru肉rou。
龚俊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高高立起的ru首,低声笑他:“nai子好翘。”
“小爷一年前可不这样,拜哪个王八dan所赐?害我那么多纱衣穿不了,出门还得多穿件亵衣,不然摩ca几下就显眼得很。”张哲瀚拽着龚俊的耳垂xie愤,“讨厌死了。”
“那我给你寻件肚兜,就不会磨得疼了……”龚俊的手掌托着他的两团ru肉,仔细丈量,“……好像是大了不少。”
“你还说,我去年参加赤荣盛会的纱袍gen本穿不下,今年的是寻了裁feng重新zuo的。谁让你晚上玩,白天还要在我chu1理事务的时候玩,能不玩大吗……”嘴上责怪着,张哲瀚却没有推开他点火的手,反而是主动把xiong凑到他嘴边,让龚俊在起床前吃个尽兴,“嘶,轻点咬,咬破了pi你今晚就别回来睡了。”
他还惦记着他的雪人,不想将早晨荒废在床榻上。
龚俊坐起shen帮他ca去xiong膛上的津ye,朝他赤luo的tun肉上拍了一掌:“走,哥哥带你去堆雪人。”
***
张哲瀚的手并不巧,努力了半天却堆出了个四不像,说是兔子,龚俊也只好点tou答应,他怕张哲瀚的手冻伤,玩了没一会儿就把张哲瀚的手sai进自己的怀里取nuan,自己替他慢慢地修出了一个兔子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