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全然无法从输堵的焦灼中回过神,被摸了屁也(暂且)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仅仅是一味重复吞咽的动作,试图缓解咙异常的干渴感,然后断断续续地求饶:“这样、太难忍了,我不行……下面、啊、呜嗯、会坏的,不要再为难我了……”
“说了会乖乖听话的吧,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之前,景光绝对不可以高哦。”擅自给他定好了游戏规则的饲主表情不变,依然显得十分无害,可言谈之间溢散的笃定感却让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当作玩笑,不得不仔仔细细地听进耳朵里,“我还没有完成余下的‘按摩’步骤呢,来试试看这边如何?”
“一个人理是指……将我赶出房间吗?”充分诠释何为郎心如铁的黑川介全无收手之意,最多装装委屈,反客为主地控诉着:“走廊里好冷,而且万一被鬼冢教官抓到的话,他肯定会借机收拾我一顿的,景光真的忍心嘛?”
“我又没有洁癖,更何况,是男的正常生理反应啦,景光不要太紧张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小恶魔笑嘻嘻俯,一张公认为明星级别的靓丽面容逐渐凑近泛红的肉棒前端,旋即非常无良地提议:“为了脱,不如试试颜?或者你不想弄到外面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口交哦――”
“不行!真的不要、哈啊、快点让开!要了要、呜――?!”
别说是随着淫乱的言论想象一番,光是看见恋人饱满嫣红的不断靠向圆的,送来一接一的温热吐息,好像下一刻就要碰到自己似的,努力敞开肚的可怜猫猫便止不住哆嗦,发出了近乎悲鸣的呜咽声。
听了这话,刚想翻躲进角落里的“受害者”不禁卸掉了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点力气,改为艰难摇。
反腾空的后腰突兀地僵直了,连同漉漉的息一并截断,唯一能对此出回应的蓝色猫瞳瞪得圆,里面完整倒映着被拇指牢牢按压着出口的,一时恍惚不已。
原本捷万分的警校生一回遭受爱领域的腹背受敌模式,一时间竟不知该缓解哪边的威胁,另外还需要分神思考始作俑者的提问,恨不得当场把脑容量分成三份去理堪称死亡深渊的高难度关卡。
“……嗯……”
“让我一个人、理就好,不会、呼、弄脏你的,拜托了……”
不过他挣扎着吐的内容仍坚持着――
话又说回来,虽然他积攒了不少来自各种意义上的压力,但应该、没达到介口中那么夸张的程度吧……?
脏、很脏的……”
坏心眼的小恶魔借由有松弛成分的剂效果,用两手指便顺顺当当开了他最后一防线,径直抵达了紧缩的括约肌外侧。大约是了汗的缘故,连沟附近的肤都浸着一层意,摸上去很是温,即将充当入口的位置更是毫无抵抗力,被指尖搔弄两下就忍不住瑟瑟发颤地张开些许,展现着与主人一般无二的可爱包容。
面对花样百出的攻势,他注定要一败涂地了。
纵使他是有着明确“别意识”的类型,但毕竟是纯情男,并不了解同间的爱方式,哪里能察觉心怀不轨的家伙一早就盯准了他深藏的“肋”,这会儿还准备打针般一边一边叮嘱他放轻松,颇有几分强行转移注意力的错觉。
――真贴啊。看来景光比预计中更习惯忍耐,再过分点也没关系的样子呢。
怎么、回事……?
……还有,为什么要往屁里面按摩,总觉得很、奇怪……
“!!!”
并没获取足够安的诸伏景光不得不点同意,同时在心底默默祈祷着,希望待会儿还能控制住理智的缰绳。
结果在迟迟不能高的混沌debuff加持下,他的思绪险些变成咕嘟咕嘟冒泡的浆糊,除了哑着嗓子服外,似乎没半点活路可言了。
“现在怎么不怕弄脏我了?”
说罢,空闲的左手便沿着他不断颤抖的向内摸索,暧昧地了两紧挨着不肯分离的球。
仗着他的爱为所为的恶劣家伙见状勾起角,立刻开开心心地表示:“那我继续咯。不要怕,很快就会让你痛痛快快高的,大不了帮你多铺一叠纸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