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博士听见后“咔哒”一声轻响,那是带被解开的声音,然后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也跟着闷闷地响起。之后博士感觉到银灰紧贴着自己压了下来,强有力的手臂也紧紧地禁锢住了自己的腰,与此同时,一个热且的物什近了自己。
内被肉刃一点一点地嵌入的过程对博士的感官而言是过载的痛苦。Alpha的后本来就不为媾合而生,博士能感觉到明显高于温的物什先是在自己沟蹭了蹭,凸现了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然后自己就被卡着腰进入。就算被贴地照顾着,缓慢地深入,也毫无用,本就不行。
但是Alpha的质终究不同于Omega。如若不好事前准备,于下方的Alpha是要遭罪的。而在整合运动正对罗德岛的关,几乎天天都有紧急情况发生,一刻也离不开博士的指挥,博士是绝不能出现因为这种没好事前准备而丧失行动能力,不得不放弃指挥权的情况。
因此为了博士能够在第二天正常工作,为喀兰之主的银灰只能屈尊忍耐着被Alpha信息素无意挑衅的燥热,专注而小心翼翼地开拓着博士即将接纳自己的地方,甚至连汗珠沿脖颈落,留余一晶莹的汗迹也浑然不觉。
手指终于被抽离幽密之时,博士只觉得自己已经在轮回的尽走了一遭,全无力,支撑着桌面的手臂发,也不住地打着颤,如搁浅的游鱼般不上气。
博士紧咬着牙,双手紧握,甚至连指尖深陷掌中的疼痛都被后开凿的痛感给盖了过去。他甚至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微张着嘴,上气不接下气地着。
果然还是不够,银灰扶着博士的腰,进入得也颇为艰难。不是准备得不够,而是博士的委实不适合,就算了事前工作,甚至还在自己的上涂抹了,博士的甬还是紧得不近人情。如若不借着腰腹的力气,把给挤进去,甬层层附着自己的肉就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给推出去。银灰也咬着牙,忍着就这样不不顾横冲直撞进去的念,连上的青也突突直,缓慢地推进。
他的被银灰摆成了微微翘起的姿势以方便银灰开拓的动作。从这个姿势和角度看,博士有一对圆且漂亮的,平日里被包裹在防护服和层层衣服之下的美景鲜为人知,如今终于被名为银灰的探险家寻觅而得。白皙的尖饱满且富有弹,随着没入其中的三手指的动作而轻轻发颤。
疼,太疼了。
记忆与现实,孰真孰假,博士难能辨认,唯有当下此刻,在上方的压迫,后的温热,和无可逃的刺痛,他才能勉强感受到自己清醒,或者是活着的证明。
此刻连一向对信息素不感的博士都觉得自己隐约嗅到了一种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味,这让博士想起了雾凇沆砀,松树独有的厚重感中点缀着冰雪轻盈的气息。
在内探索的手指终于停止了作恶,三指由微微张开恢复至刚进入时的并拢,并开始一点一点地慢慢往外抽离。随着手指一并被带入深的并没有很好地发挥作用,甬仍然和指腹干涩地摩着,在手指抽离之时依旧紧密地附着,压迫着,似是不舍。
银灰…吗?
觉地发散着信息素,也往往把罗德岛里的Omega,甚至是Beta撩拨得心难耐而不自知。当然罗德岛的Alpha就更无法幸免,特别是在博士刚回归罗德岛的那几天,所有Alpha几乎天天徘徊在躁狂的边缘。最后,还是凯尔希临时赶制出一个类似Omega束腹带之类的东西,压抑了博士难以控制的信息素,这场波及罗德岛全员的信息素灾难才得以解决。
而现在,这条信息素灾难的最后防线被银灰轻轻地解开,摘了下来,一瞬间的博士特有的纸墨的气味迅速霸占了整个房间,充满了银灰的鼻腔,挑衅着银灰同为Alpha的尊严,撩拨着银灰愈演愈烈的念,折磨着银灰所剩无几的理智,玩弄着银灰摇摇坠的底线。恨不能即刻剑出鞘,直最隐秘的逍遥。
要、要死了。
此时房门虚掩的办公室格外昏暗,只有办公桌前的台灯微弱地亮着,一如前几夜博士安静地挑灯夜战。唯一的不同,大概是这静谧之中,隐约能听见不知谁压抑的呼,和不仔细听就本听不见的细微而隐蔽的水声。
博士重新背对着银灰被按着趴在相对温而言的冰冷的办公桌上,拘束地用手肘撑着桌面尽可能地避免和桌面的大面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