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饱痛苦的信息素霎时席卷了整个办公室,空气里都充满了无助和疼痛的味,偏偏博士本人却一声不吭,连挣扎也没有,只是僵直着子雌伏于自己下,像极了平日里独自一人拒绝着自己的帮助,沉默地指挥着寥寥数人对抗千军万的样子,仿佛骨子里刻着孤注一掷的倔强。
倔强得像是有意拒人千里之外,倔强得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也倔强得让人疼。心疼得让银灰忍不住放出几缕信息素,同时握住了博士安自己的手,带动着博士上下套弄,试图安抚下不安焦虑的枕边人,就像正常的情事中,Alpha通过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自己的Omega一样。虽然他明知这种法不仅不太可能有作用,甚至还有很大地可能会刺激到于痛苦之中的Alpha,引起他更为激烈的反抗。
也幸亏博士在苏醒之后并没有成为一个对同信息素非常感的人,并没有因为银灰下意识放出的信息素而变得焦虑暴躁。在断断续续地闻到疑似雪与松的气味后,博士只是呼骤然变得更加急促,也突然拽紧了下的桌沿,随着后撞击的节奏,他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地晃过极黑与极白,大也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下的办公桌边缘。
在速度一次比一次还快,力度一次比一次还大的撞击中,博士毫无防备地感受到了深埋内的巨物毫无征兆地到了某的剧痛。那种疼痛像是钝突然挤开细,又像是牙医手持械试探死亡的牙神经时突然失误碰到仍有知觉的神经而产生的一瞬间深入骨髓和脑海的尖锐的疼痛。
痛到博士觉得自己的意识几乎要被痛楚撕裂成两分,一分尖叫着想要逃离,另一分则瞬间失去了行动得意识只能无声地战栗。
此生中再也没有比这还要深刻的痛苦,但是博士却在这极致的折磨中找到了自己寻觅许久的存在感。
唯疼痛方能彰显存在与真实。
从疼痛中产生的现实感是如此的真实,在恍惚之中,博士居然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居然从这极致的疼痛中汲取到了快感。快感在每一神经末梢中传输,以媲美光的速度直抵大脑层,告诉着博士要赞美这种疼痛,赞美这种极乐。
银灰也没想到自己肆意地横冲直撞居然还侥幸开发出了一块无人染指的女地,在突然接到柔的一瞬间,内突然从四面八方收缩紧贴过来,绞得自己差点丢盔卸甲,把自己的引导着向更隐蔽的伊甸园。那是传说中的存在,据说只有极少分发育得晚的Alpha才有可能拥有退化得只剩下功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生腔口,如果被人意外造访,这个小巧可爱的生腔口就会给Alpha本人带来等量的疼痛和快感,甚至可能让Alpha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