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的肉感到一阵被人扇打的火辣痛意,伴随着快感,使他的后又一次痉挛起来,他紧紧夹着,颤着手伸向桑酒的脸,又停留在半空中,紧紧握成了拳。
半空中的冥夜腰也了,紧跟在他后的天兵看到后,立时凑上前揽住了他的腰,侧的天兵见状,也凑过去搀住了他。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两人走过的地上,延伸出几的痕迹。
冥夜双眼愈发红,强忍下的泪意重新翻涌起来,定定地注视着桑酒。万千情绪,都凝在这一眼中。
天兵一时蒙了心智,大掌盖着冥夜的小腹,战战兢兢地摩挲着。
冥夜的弱无力,一动不动,魔族只能把着阳的,主动戳弄着。这样的快感是微乎其微的,然而冥夜此时双目紧闭,眉间银纹闪烁,只看上半张脸,端的是宝相庄严,下半张脸却是长外吐,苔上黏着垢,涎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比发情期的母兽更加淫贱。
魔窟中,魔族拖拽着冥夜上的蓝色丝带,将艳尸一般的美人拖到自己边,掐着冥夜的下巴,使他吐在外面的裹住自己的阳。
满纸不舍与情深,都被烛火烧成了灰烬。天欢因这不属于她的深情,恨得目眦裂,她改主意了,她要留在这里,等桑酒回来。
冥夜眉心的纹路倏地发出红光,他睁开眼,眼中空茫一片,瞳孔却是血红的。随后,他侧了侧脸,视线里是魔族刚后半的肉,他俯首埋了上去,坚毅的鼻梁蹭着肉上的青,鼻翼抽缩着嗅了嗅,嘴角扯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数日后的一个白天,桑酒如往常般外出采药,冥夜在门口送别她,之后便呆呆站在门口,神游天外般入定了。
桑酒并没有放下心,凑过去看他:“你眼睛怎么红了?”
冥夜点点,心想:上苍待我不薄,原以为从此无缘,没想到竟能再遇到你。上苍又何其残忍,在我想与你从此在山林中相守时,我的分却堕入魔窟,任人亵玩……
“怎么不早说!”桑酒急了,一手摸向冥夜的后脑,将他转过来,捧着他的脸,俯靠近,检查他的眼睛,另一手在他眼前扇风,边扇边轻柔地气。
冥夜。”
……
——
冥夜已克制不住泪意,若他此时是独,或许早已埋在臂间咬着手腕哽咽了,可他不能。于是他只能快速眨掉了眼中的水汽,伸手摸了摸眼睛,状若自然地说:“没什么……可能就是香熏到眼睛了。”
银纹被糊满,逐渐黯淡,然而随着时间逝,竟似乎渗进了银纹中,慢慢地消失了。
栗,上桑酒不解而关切的眼神,二人眼神相撞,他又倏而垂首,低眉吐出一句“没什么”。
此事关乎万千生灵,冥夜强行将意识扯了回来,一边忍受着满腹并不存在的,紧紧夹着后,唯恐那不存在的东西从中出,一边思索着权衡利弊,决定暂时离开。
桑酒慌忙后退,冥夜也别开了。桑酒伸手在冥夜眼前晃了晃,冥夜装出无所觉察的样子,问:“你怎么了?”
走前,他给桑酒留了一纸短信,告知了去向。可惜天欢猜测到书信的存在,便让冥夜先随天兵回上清天,她则留在竹屋中找到了信。
于是她便没能知,回到玉倾的冥夜经历了什么。
这些天里,魔窟中的双生文尊对冥夜本的影响越来越大,正如此刻,他的仍站在门口,意识却陷在混乱的情事之中。
然后杀了她。
冥夜是被左右两个天兵搀扶进玉倾的。
“不告而别,念你,忆你。
天兵们本就觉得冥夜的气质似乎变得有些奇怪,将他揽进怀中后,只觉如同玉温香在怀,毫无战神的冷,得他们心都酥了。
——
圣洁的双生文尊,就此堕落成了淫兽,沉沦在魔窟众魔下。
这样的对比给魔族带来的心理快感远甚于其他,他用描摹着冥夜的,然后是嘴和脸,最后在冥夜的眉心,在了银纹上。
冥夜已经有些分不清两肉的差别了,长此以往桑酒必然会察觉出不对,他该离开了。
“不要怪我瞒着你……桑酒……我怎么能让你知我现在的样子……”
行至半路,魔窟中冥夜的后中竟然又挤进了一阳,饶是经百战且十分耐的战神之,也被两巨物折腾得成了一滩水。
桑酒以为冥夜不喜香的味,扶着冥夜站起,想将他搀回竹屋中,却发现冥夜的子比来时更加沉重,双绵无力地打着哆嗦,几乎整个都只能压在桑酒上。
夜间,竹屋的床榻上,桑酒的枕在冥夜肩上,嘴角扬起幸福的笑意。
天边倏地出现一闪光,天欢带领着一众天兵来到竹屋门外,以山谷中发现了魔神的洗髓印为由,劝冥夜回归上清天。
桑酒松了口气:“没事,我还以为你眼睛好了呢。”她又担心这么说及了冥夜的伤心事,安了几声“一定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