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冥夜竟然毫无觉察,仍旧严肃地蹙眉思索着洗髓印之事,天兵的胆子变大了,屈指挠了挠。
冥夜仍然没有反应,他本分不清上的手是来自魔窟的共感,还是来自边的天兵。
几人落地时,冥夜踉跄了一下,险些跪倒在地。天兵用力揽住了他,掌心因为这力,陷进冥夜小腹中,隐约觉得手下的肉正抽搐着。
大殿中,两边分别站着一列天兵,齐刷刷地看向冥夜,向他行礼。
冥夜在两个天兵的怀中哆嗦着,眼前熟悉的建筑也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清明,他微张着嘴,出一串只有边人听到的呻。
左右两个天兵对视一眼,形成了某种默契,其中一个天兵撕扯下冥夜上的一角布料,缠在冥夜眼上,而后两人一齐松开了手。
冥夜前倾着趴在地上,却高高翘起,甚至微微晃动。他看不见庄严的玉倾,只看到了黑雾缭绕的魔窟,而他的双生陷在一片黑雾中,被前后两个奇形怪状的魔族同时淫着后。
一切都是虚幻的,唯有下的快感是真实的。冥夜的唾打了不染尘埃的地面,双手在光的玉石上抓挠,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两边的天兵见状,也都蒙了心智似的,围成半圈站在冥夜面前。
第一个给冥夜破的,是那个将他双眼蒙住的天兵。
第二个,是另一个搀扶着冥夜回到玉倾的天兵。
他们几乎是同时掀开了冥夜的袍子,扯开了勾连着淫丝的亵,一人一边掰开冥夜的肉,只是其中一人的阳更长,先人一步地进了冥夜深,另一人退而求其次,享用了战神的口侍奉。
二人战甲未脱,只掏出了阳,弄时战甲锒铛作响,一如冥夜练兵时,天兵们挥舞长枪,上战甲发出的声音。在这样熟悉的声音中,在这庄严殿堂中,他们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侵犯了他们至高无上的神明。
冥夜眼前一片黑暗,时而陷入魔兽的发,时而撞上天兵冷的战甲,他在意乱情迷中挣扎出一丝清明的神智,试图回归自己的本,却发现无论哪一都始终沉沦在肉之中,只能迷茫地任由自己的主动迎合,塌腰摆,渐渐失去意识。
天兵们双眼猩红,拖着冥夜在玉倾的每一颠鸾倒凤,阆苑瑶池、仙山玉阁……最后来到桑酒曾经的卧房。
冥夜的肚子被撑得如怀胎十月的妇人,息间都只有的腥臭味,他发上也糊满了浊,霸地掩盖了茉莉香的味。
天兵按着冥夜的后脑,将他的脸压在桑酒的枕上,刺绣枕在冥夜柔的脸侧留下不太完整的花纹,像是给他盖了个属于桑酒的戳。
冥夜跪在床侧,随着天兵冲撞的动作,鼓胀的大肚一下下挤压着床的边缘,可他的后被阳填满,挤压后无法出,竟向上回,从冥夜口鼻间涌出。
冥夜呛咳着,浊沾满了枕,他的意识又有了一瞬间的清明,却听门外两个天兵说:“战神成了这般模样,若是天欢圣女见了,不知会有什么好戏。”
“可惜咯,听闻天欢圣女留在凡间,与桑夫人斗法,最后二人同归于尽了。”
与此同时,魔窟中的魔物们彻底灌满了冥夜的孕腔,也不知是其中的哪一只,幸运地在孕腔内留下了魔种。
分怀了魔胎,本乍闻噩耗,冥夜心神激之下,彻底堕魔。
双生文尊化为红光,穿透深不见底的魔窟,直上云霄。
玉倾中红光大作,冥夜眉间的银纹扭曲着变幻了图案,成了某种淫靡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