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的盗宝团挠了挠,不由问:
“话说一个儿还是个男孩儿,怎么会带着这个呢?”
他看到家丁和老太爷铁青的脸,不敢问了。
“能因为什么?”那家丁拉长了声音,“我们老爷要娶他了。谁曾想他在外面有人了——如果不是有人,谁带这些东西在上?这是个——呸!给我们周家丢脸!”
“这是个货、妇、婊子!”家丁和老爷交换了眼神,“钱不给了,他,送你们玩儿去了!”
数十贪婪猥琐的目光像恶犬的涎水甩过来,死死盯着重云。
方才的清醒只是回光返照,重云出整个雪色的脖颈,漏出一两声又又痴的傻笑,随着笑声又失禁般爆出几细白的汁和涓涓的淫水,仅存的一只鞋方才也被自己甩飞了,出两只雪白的玉足。
重云浑衣服早已皱透,方才被巧撕开的裂口中剥出两个白鼓胀的儿,未经人事的紧俏后淌着水儿,滴滴的,两扇淫至极的香艳破布正横陈在地上。
——那天行秋让他在房里帮忙找东西,他左翻右翻到找不到,偶然拉开一个不起眼的柜子,结果从里面掉出来一包什么。
他想捡起来看个究竟,结果包裹忽的散开——
是,是女孩子的衣服?!不,不对……
重云手颤抖不停,他从地下捡起来一件,用几个指着掸开:这小小的、轻薄至极的青色丝绸布料,竟是一片肚兜,下摆的地方还有美的霓裳花刺绣。他又抖了一下,从里面掉出来两个大红的装饰,上面坠着一嘟嘟苏,好像是用来贴在……
就在重云震惊得脸红心的时候,行秋房间那扇雕花门,忽然开了。
行秋大大方方进来,没有一点窘迫样子。他本来想伸手摸摸重云的襟,比划一下那对血滴子是怎么的,但还是只拍了拍对方的肩——还不到时候。
“行秋!”
小士怒目嗔怪起来。
“我还是更喜欢那件透明的,这可是我们飞云商会最要技术的布料——纱一样薄,穿起来却像丝绸你看,简直就是月光披在上,很厉害吧?”
重云看着那薄纱,觉得口凉丝丝的,只有两个不可名状的点磨着,开出两朵粉红的可人花儿——布料折了两折都能看见行秋的手指,穿上,肯定是能看到的吧。
“但是这件套的子我不是很满意,虽然透,但是布料太多了。开玩笑,下半又不是比谁更透。布料少才对。”
……重云看着行秋拎起来那个展开的穿绳的小三角布料,感觉自己重阳之就要压制不住了。
“是不是可以合在一起穿?”
“行秋!!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忍无可忍。
“重云,别这么激动。这是我家飞云商会近来想点如你所见的新生意,但是璃月保守人多不容,我们不好到外面去找模特……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了。”
——也是交给你了。
重云心里清楚。只要是行秋的要求,他到底是不会拒绝的。无论听起来有多荒谬……羞耻,可……可是两人推搡了半天后,重云勉强还是答应了,他拿着衣服,走到房间角落的屏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