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刻的走神之后,男人从背后架起他的双臂,令他跨坐在自己的大上,两手大力地搓起他的前——饱胀、柔韧的肌,隔着质地厚实的衣服却渐渐被摸索出一个形状来,其中一点沉睡的凸起刚被的坚,便上被大的两指捻在其中,手法一时暴了很多。因神色微变,快感和痛觉如电一般涌向他前,他吃痛之下,不自觉呻出声:
他自嘲的问着镜中的自己。刚才不是觉悟很高吗?怎么现在就知羞耻了?
——我宁可他会色心急切地进来,把我个对穿……我没想过这还会觉得屈辱,我不想……
——这算什么?
“嗯……”
……一种陌生的寒意却泠泠地从的大上爬上来,就像一双死人的手。
但是运气好的话只用这一回。就一回。为了那对双子。
“迪卢克,你没有伪装成暗夜英雄?”
迪卢克以平常的份行动,似乎有点不寻常。而且他离开蒙德
就在他走神的片刻,两个起的被狠狠一掐,叫他猝不及防地,本应小心支撑的两松了劲,拾枝者的那口狠狠地落在了嫖客的上!
——门外鸦雀无声,就连方才点亮的灯也熄灭了,简直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只有盥洗间的微弱灯光,可是也照不亮什么。
“呀啊………啊!!”
“不……不要……”
因斯雷布强行压下心中的寒凉与酸楚,趁着商人怔愣,爬起来,行到衣柜前:
因斯雷布倒进一口凉气,只觉震撼不已:这就是他的第一次,虽然这躯已然腐朽,但是这,如此感、柔、如水一般仿佛找不到形状……
“……迪卢克。”
因斯雷布沉默着,一件件脱下原本呢的衣服,又还上从衣柜里拿进来的——
因斯雷布忽然被快感刺激得半痉挛,直了上直接从商人的怀抱里生生挣脱出去——十字星的明眸向上翻去,而眼眶中盈满泪水,脱口而出的尖叫更是惊人的柔媚——他何时发出过这样令人羞耻的声音……
何止是他自己,连自诩见多识广的客人都被这一幕震惊了。刚才那个感……?这人,到底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他一松手,拾枝者便跌落在铺满地毯的地面上。下的肉失去了外力撑开,又悄然地缩回原状。
“……我方才没有准备好,”他勉强笑了一下,“让我先……换件合适的衣服。”他胡乱抽了一件什么就闪进了盥洗间,一便半跪在地上。
他方才下意识的挑了一件和自己平日里穿的深色相似的有些保守的服饰,深蓝色丝质的长裙和黑色的网状绢花,有点像是孀居的寡妇……在把丝袜推到大上后,因没再多想,推开了门。
暗夜里的夜枭有着猩红的瞳孔,他不是猎物,却无法离开他的视野。因沉默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于是抹掉生理的泪水,看着镜中人的面容渐渐像平时一样古板而沉默,一张属于古代兵士的脸。
随着两个从未被碰的房遭受待,下也在痛觉中悠悠觉醒,两片原本紧紧封闭的肉一点点地裂开,中间包裹的某也随之贴在那人上——光是接一点点异物,就能令他浑轻颤。
“有人在吗?”他问,但是没人回答。他决定先去开灯。就在他摸索到记忆中台灯位置的时候,黑暗中有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刹那间因觉察到一种熟悉的气息——他心底一沉,并未挣扎,而是低声唤出了那人的名字:
只是被摸了一下、撞了一下而已,就这样第一次高了!
迪卢克.莱艮芬德不紧不慢地打开灯盏,只见因斯雷布的“客人”正脸朝下趴在地毯上,不知死活。而紧紧抓住他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