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和什么人在一起,不方便说太多。
“魅魔都那样吗?四找人……像你们说的,汲取情感。如果不这么,他们会怎样?”
傅打字的力更大了,在文本框打了一长串问句:出差了?怎么没和我说?是不是病了,哪里不舒服?吃药了……
“如果你准时来见我,我就不会被那个魅魔搭讪,而如果你后续冷静一点,我也不会在吧台上磕破脑袋。”
电话响了两声才接通,广那边环境音嘈杂,隐约听见有人说:“……报告出来了,等下让周哥带你去取药……”
“怎么不去酒吧……我车还在那停着。”
第二天,傅去行政报到,一上午没见到广,下午两点,傅手机一震,是门每月例行下午茶的群。广对下属很大方,每个月自掏腰包请大家吃下午茶,茶、咖啡或者切片糕轮换着来。
傅盯着屏幕上的几行消息,删掉文本框里没发出的文字,拨通语音通话。
“受伤了?”她一声无意识的痛呼,差点要了傅的命,“是不是在医院,有人陪你吗?要不要我过去,定位发我……”
广:【算了你忙,我找伍丹拉我。】
听到了她的声音,可傅心里的不安愈发明显,他尽量平稳地说:“到家了给我发消息,下班后我去看你。”
广糊回答:“没事……嘶!”
周瑜被捉住错,脸色更差了,开车送她回去的路上,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他为自己从未付出行动的罪恶念忏悔:对不起,你只是亲了我一下,但我好想吃掉你的心脏。
反倒是广,到了小区门口,磨磨蹭蹭不下车。
周瑜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黑着脸问:“现在还觉得魅魔离你很远吗?”
“别!”她突然有些激动,很快又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人听到,“等下会有人送我回去,你别……不用过来。你和伍丹说一声,下午茶照常,账单发我,给她报销。”
前一夜模糊的梦境忽然出现在她脑海,傅被拉扯松散的衣领,出底下泛起粉红色的锁骨。她快速地在傅平整的衬衫、和已经消大半的嘴上扫一眼,反问:“什么事?是说昨晚他们点白酒的时候,你黑着脸,差点和人家呛起来,害我罚了三杯赔罪的事?”
“噢。”但赖在副驾不走。
“不知,我没见过那样的魅魔。”周瑜回答,“他们都是没有灵魂的魔鬼,狩猎也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取乐,进食越多,越强大――对他们来说实力强大就是一切。你最好不要有那种幻想,妹妹。”
那人会不会威胁到她,和她今天没来上班有关系吗?
广在心里无声反驳:谁在乎纯洁的灵魂?
傅垂眸,盯着键盘上26个英文字母,哑声:“对不起。”
发出后,傅时不时看一眼手机,等了快五分钟,那边才回了一条消息。
傅顿时一颗心提到了半空中,很快速地问:“你现在在哪,出什么事了?生病了吗,要不要紧?”
“为什么?”
通话结束,广没好气地问:“结束了没,我要回去了。”
这时,傅问了一句:“……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伍丹:【今天广总没来,还点下午茶吗?】
“医生不是说了,你这两天不能开车。”
广:【我好像不在群里,你拉我一下】
周瑜猜她有话要说,也不着急,放下车窗点了支烟,一副赶人的样子。
傅一下午过得心不在焉,工作效率跌到低谷。天中无消耗的躁动又钻出来,带着无法填平的饥饿感――想要进食。
傅放下工作,给广私发了一条消息:【怎么没来上班?】
包装美的下午茶点摆在手边,但他清楚,自己想咬碎拆食的是别的东西。他每过半分钟就会查看
周瑜又看了一眼她的形状姣好、珠圆的嘴,意有所指地说:“我们是猎魔人,天生不能与他们相容。魅魔里的毒素,会污染你的灵魂。”
她耷拉着嘴角,好像也没那么在乎自己最喜欢的杯子了。
“你差点就被他吃了――那是个疯子,他明知我们在四抓他,还敢出来狩猎。”周瑜说,“如果我晚到一步,你就……”
广:【是不是该请大家下午茶了?】
“你同事刚才还感谢我呢,如果没有我这个倒霉,你们怎么会这么快得到他的踪迹?”屏幕已经黑了,但她还在把玩手机,“别说得像是我错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