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衔着神父手指,反绷成一条弧线,感受那一声微弱的息如电版窜过脊髓,心抖动收缩,毫无疑问地高了,作乱的粉从口中吐出,也推着两手指离开温的口腔。那只手终于从她面前收了回去。神父取出白色方巾,细细拭过指。
神父始终一言不发,像纵容,又像衡量审判。
她昏昏脑地靠着墙,小腹酸不已,一只手虚虚搭在神父苍白的手腕,献祭般仰着颅,出脆弱的颈线条。
神父缩了缩手,对方变本加厉缠上来,连中指也吞进口中。口腔容纳一手指还绰绰有余,两手指便有些合不拢嘴,透明的涎从嘴角下,落入神父掌心。神父的拇指和剩余两手指一起,托起她巧的下颌,几乎盖住半张脸。
信徒跪在墙边,额抵着栏杆边缘,内衣被汗水浸透。对面是长久的沉寂,但不知为何,她知,她知神父会满足她的要求。
对面终于传出声响,是衣物的摩声。苍白而棱角分明的手掌,终于越过栏杆,轻轻抚在信徒发。
她不知神父能看到什么,只乖顺地垂首哀求:“神父,我的生活在逐渐变好,可我的心却日夜煎熬……我知这个请求或许会有些僭越。我在灾难中失去了几乎所有亲人,母神待我如我的母亲。母神意志在人间的代行者,我向您祈求,求您……碰我。”
神父挣扎起来,他想要收回手,任何言语都不能消解这一行为的暧昧。可他敌不过毫无退路的痴迷。骨节突出的手腕被人握在掌心,和圣像一起压进绵的肉。
信徒跪坐在原地,衣衫尽,回过神来时,对面已经空无一人。她无从得知,神父离开告解室时是否形容狼狈,也没办法思考,自己是否是这场情的唯一受害者。她挣扎着离开告解室,脸上还带着红晕和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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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的压在指,眷恋地吞吐,发出令人遐想的啧啧水声。她衣裙之下的心早已成一片,只有她自己知要费多大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疯狂的念。她多想撩起裙摆,在母神的注视之下亵玩。不过这种克制也仅仅于表面。无人可见的阴影中,两条大早已绞在一起磨蹭,挤出一波波涟漪般的快感。
她多想看一眼神父现在的神情。神父会为此情动吗,那该是怎样一副神情,她想象不出。神父会为此厌恶她吗,也许母神的使者早已摆脱肉,只会居高临下,嫌恶地看她在泥潭中挣扎。
“所有人都是母神的孩子。如果你孤一人,我们便是你的亲人,教会便是你的家。”
手掌向下,过汗的脖颈,薄薄的肉几乎要裹不住底下混乱的脉搏。平缓的呼在朝思暮想的指尖划过锁骨时,骤然化为颤抖的息。
“神父,我的心在教堂都不得安宁。”
多么美好的一双手,冰冷、坚,布满纵横的伤疤。她息着,脸颊有病态的红,住了神父食指第一个指节。神父僵住了。在她引领下,指尖细密地探寻过她口腔每一角落,锋利的齿尖,腻的黏,手指进得越来越深,被灵巧的卷着,涂满剔透的唾。
“……放手。”
绝望之下的迷恋似乎比平时更诱人甜美。她闭上双眼,将神父手掌按在汗淋淋的柔口,前两个指节都陷入了温的沟。
“唔……”
他明明离自己那么近,如果没有这面墙,她伸出手就能到神父的衣摆。晶莹的汗从肤渗出,布满脖颈和口。
她缓缓起,跪在了墙前。她仰起,这个角度,她能看见神父前挂着的母神圣像和宽阔消瘦的肩膀。黑色衣领服帖包裹住脖颈,恰好出突起的结,旁边垂着几缕红黑相间的长发。
旁人以为她受了神父劝诫,被教义感动,谁也想不到究竟发生过什么。
“我的家人会这样抚摸我的脸。”
一番祝福质的碰后,那只手便离开信徒发,要收回去了。
她再也无法忍耐一丝一毫地相思之苦,肖想过无数次的手掌,现在已经抚上他的肤,她便不可能轻易放手……哪怕只有一次,哪怕今日之后,她的灵魂将被母神逐出圣殿。
另一只纤细的手横空而出,钳制住神父的腕骨。她抬起脸,额、眉骨、脸颊、鼻尖、……一寸寸蹭过粝的掌纹。
神父声音沙哑:“愿母神祝福你。”
墙另一边传来一声低哑的叹,像一个信号。
隔着丰满的双,没人能摸出底下狂乱的律动。神父的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像主动了两下雪白的脯,误打误撞勾住她挂在颈间的圣像。
,可以与神父对话的机会,她唯一的可以接近神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