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将骨骼相连。两密不可分地贴在一,她上丰盈的脂肪填满神父上每一凹陷,仿佛生来如此。
她的脸颊贴在神父肩窝,她的耳朵贴在神父颈侧,耳边一片沉寂。柔若无骨的手掌托起神父后脑,使他垂下颅,准备聆听情人的低语。
“多么完美的面容,没有人不会为您着迷。”
眼前的人被衰老侵蚀,被疲倦洗礼,被未知的过去折磨,将年少的英俊敲骨髓,剩下一如行尸走肉般的干瘪,但她由衷感叹――多么完美的面容。
她长久地注视神父暗色的双,缓慢而坚定地吻了上去。曾经吐出无数宽的话语,赦免过无数罪孽,念诵过无数经文的冰冷双,被另外两片温柔的亲吻、包裹。沉眠的神父任由她摆布没有反抗,却也不会给出一丝回应。
她掰着神父下颌,撬开,长驱直入,勾了藏在深的尖出来。她睁着眼睛,目光一错不错地凝在对方毫无反应的眉眼。这场单方面的劫掠持续到她发麻,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她脱掉最后一件透的衬裙,全只剩一件圣像挂坠。她摆弄着神父的姿势,让他背靠侧板,两条手臂也搭在棺材边沿,看上去像在浴缸里惬意泡澡。
“抱歉,今天的冒犯……下次再来找您忏悔。”
她跨坐在神父腰,一双手都没在水下,灵巧抚弄,在外面的脸上有血污都盖不住的红晕。坚的望在她手中逐渐成型,壮、狰狞,与神父的格很不相称。她用手指探寻每一脉和棱角,又描绘成脑海中的画面。
神父的脑袋缺少支撑,无力地向后仰着,只有纤瘦的脖颈紧紧将它与肩膀相连,却也拉扯出了青。她住凸起的结,像咬住猎物的兽,同时腰下沉,绵的蚌肉压住翘的阳。紧闭的肉向两侧分开,出的肉,在和伞状的来回磋磨。
蹭了几十下,她心发酸,有些维持不住姿势,便扶着神父肩膀,颤声媚叫,急促地了一会,等这一波浪过去。
神父依然安静地一动不动,整个石室唯独她一人的叫回响。她捋着神父如海藻般的的发丝,把它们全都整理到神父脑后,出一张干干净净的脸。然后,分出一只手潜入水下,扶住了似乎比更为臌胀的肉。
“……赦免我吧,神父。”
笔直的物剥开层层红肉,如热刀割黄油一般,嵌进的女。信徒张着口,似有一无声的呻从中逸出。她一边扭着,套弄阴,一边伸出双臂,抱住神父的脑袋,圈进腻丰满的双间。
原本只是微微涟漪的水面,泛起一圈圈波澜。粘稠的血水随着她晃动的频率,一小一小地漫出棺材。
每次进出时,都会有一些血水被带入花,又有许多淫难以察觉地入血水。糯的花痉挛收缩,出的汁水。
她的双眼被情笼罩,腰眼酥麻得直不起,早已失了神,丝毫察觉不到下的异样。被缠绵不休的快感扰醒的神父张开双眼,出浑浊的双眸。
一瞬间,天旋地转,脑还没从快感中缓过神,就陷入另一种晕眩。一不可违抗的巨力钳制住她的脖颈,几乎是摔打进盛满血水的棺木,拍起血红的巨浪。
她的后脑重重磕在棺木底,口鼻中充满了腥腻的,双手无助地伸出水面,胡乱抓握,搭在浑噩生物的肩膀。他瘦的躯隆起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肌肉,用力地掐着信徒脖颈,用力地、本能地――弄紧密纠缠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