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西凉有句话:有人抢的肯定是好东西。”超大笑两声,“我们有标记,你开不了枪。”
“标记……算什么东西!”
我食指轻动,又是一声枪响,超右侧肩膀留下汩汩鲜血。他晃了一下,侧看一眼伤口,说:“想杀人,不该打这里。”
“好。”
我再次瞄准,却有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枪口。
颜先生神色复杂,很不认可却言又止:“可以了。他保护过你,你不应该这样对他。时间到了,我该带你走了。”
颜先生卸掉了我的枪。
从超旁边走过时,他说:“五点钟方向,700米。他最好跑得够快。”
“你敢!”颜良然大怒,周气焰熊熊燃烧。
“哈哈哈哈——有意思。下次,我肯定打赢你。”
我浑一绷,克制住了回的冲动。颜先生押着我到车上,已经有另一个人在等了。
“文丑,叫医生来。”
后座的人笑眯眯地,“他被自己姘打了,你也要?”
“……”
“真是好心。”
我坐上颜先生的车,离开墓地。汽车启动前,我看了一眼后视镜。漆黑的路中间,远远有一个模糊的影子,看不清脸,只有一双如饿狼般闪着荧光的眼睛。
——
禁的日子不算糟糕。我和两位绑匪住在同一屋檐下,除了不能出门,几乎不受限制。大分时候只有文丑看着我,在我知他真的蹲在酒店对面监视了我整个发情期之前,我们的相还算洽。在确认了那件事之后,我也没有其他选择,不得不继续和他“相洽”。
和颜先生不同,文丑很健谈,讲话的语气也十分温柔。我们经常聊天。他讲了一些关于他和颜良的故事,原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作为交换,他也问了关于我和张辽的故事。
“只是商业联姻。”
“你说得很轻描淡写。”
“事实如此。”
“后面呢,一个旁得不能再旁的支系,怎么弄垮了自己本家的产业,又取而代之的?”
“这都是传了好几年的烂故事了。”
“烂故事又不是真的。”
“好吧。真相很无聊。刘家本来也是强弩之末,家族企业,每个旁支都有自己的想法,斗得死去活来。张辽觉得那些产业还有点用,顺水推舟,帮了他们一把。”
“帮他们选了个新的总裁?真是大方。”
“……该你讲了。”
文丑微笑,悠然开口:“好啊,我讲一个帮派的故事。有一个从边境兴起的走私帮派,几十年间不断扩张,变成了全国势力最强劲的黑手党。他们建起自己的商路和码,又在一位聪明人的帮助下,发展出资本帝国。帮派的手不断延伸,官员们也难以幸免。官员既不想受人挟制,又深知帮派之恶无法杜绝,所以,他们向资本帝国的创始人伸出橄榄枝,意图合作铲除目。”
“很经典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