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告诉他你的兴趣时是在一个恍然的午后,灰尘般轻柔的阳光和散乱的花ban糅杂在他如同玉石般白皙正修剪着花枝的小臂,让你想到他和你重逢时被金色发尾盖住的后颈,弥漫着皂角的气味,草木香和独属于他的气息,有一次你说漏嘴他饶有兴致地追问了一星期那是什么气息,你说不出来,犹豫许久才告诉他那气息叫人安心。
垂下的耳坠摇着豆腐般的冷光切碎他正好可以被你一双手握住的脖颈,他反问你那是什么,绿眼平静像一片极端纯粹刚刚溶解了冰面的湖泊,支支吾吾才憋出一句荒唐的解释,他笑着没说话,你恼怒于自己的口不择言,盯着他微微放大的瞳孔――这是他放松时的特征,就像见到什么叫人喜爱的事物那样,淡金色的眼睫轻颤着投下不大不小的阴影,他点点tou指尖像chu2碰玻璃一样抵住你眉心,惊得你止不住闭眼。
你慌不择路一样手指搭上他比你宽厚许多的肩膀,像沉默的山峦一样象牙白色的xiongbu静静鼓动着,一串温热吻过他luolou的后颈,那里有些shihua的chu2感,他在渗出细密的汗ye,代替了说话,就像在默认,肩tou不断发颤着,你知dao他在害怕和不安,在你咬着学长这个称呼tian舐他颈窝时,他用着心神不宁的一整天来提前了解的cu略知识提醒他该zuo什么,该如何去服从,关节泛着浅红的手指颤抖着在来时往tunfeng间青涩的xue口抹了一层runhua油,明显是第一次,runhua油几乎没涂到里层,又倒了太多透明的yeti在淡粉羞涩的肉环上黏连,被你稍微一碰便无意识地躲开,像提前cui熟的果实溢出的汁ye。
他来之前只穿了一件亚麻色的风衣,里面是真空,你搂着他在空气中受冷颤抖泛红的腰,在他颈窝里闷闷地问他不觉得冷吗?他有些慌张地摇tou,任由腰侧被你抚弄出微妙的yang意,你总带着一种戏弄感,他呼xi有些紊乱地在你鼻尖落下一个吻,你眨了眨眼,掀开风衣后rou弄他ting起的xiongbu,带着调情意味,他慌乱得要命膝盖挣扎似的蜷缩了一会才平稳下呼xi,他说不会,我该,怎么zuo?
透明黏ye顺着tuifengliu下带来凉意,他从来没有接chu2过这种事,只感到一种仿佛失禁的羞耻让他耳尖guntang,像发了烧一样让他眼前有些模糊,他紧张地躺在床上,感受到你如有实质的视线,从他纯情一样藏在发丝里泛红的侧颈,和赤luo的洁白酮tiliu连,他的指节不自觉蜷缩攥紧床单,tuifeng的yeti滴落,shen下的衣服被打shi染成一小块深色,在你特意调成的昏黄灯光下liu泻着光pi肤被高温蒸得粉红,汗珠闪着光又显出几分脆弱。
你的手liu连过他紧闭的眼,淡金色的眼睫不自然地扫过你手心,你常年握着画笔磨出薄茧的手摸上他泛红的gufeng,感觉他tuigen一颤,hou间不自觉发出轻哼,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饱满的tunbu显得hua腻陷进你手里,你不知dao曾经有多少次从浴室的feng隙里望见过这情yu的一角,他光luo的脚踝染了淡蓝的水色和晕开的粉紧贴着瓷砖地板,水滴落到他因为沐浴而轻微皱起的苍白肌肤,他等待着什么,艰涩缓慢地抬起tunbu,脸不愿面对似的埋进枕tou,发丝凌乱绕过耳坠,微张的xue口在gufeng间若隐若现。
你的手上沾的水渍惹得你轻笑一声,他有些小心地回望你,困惑不知所措的绿眼蒙着单薄的水雾,像水汽中青翠的叶,蒸出水分和烂ruan,变得柔ruan乖巧,紧贴在你指腹,你只是用藤条轻拍了两下他tunbu,几声清脆的响声像混乱的音节敲在他han糊的呻yin里,他便抖了一下xie了第一次shen,淫乱的浊白色染上下ti被rou作一团的风衣,他哭chuan着被涎水呛得不清,脊骨难受地曲起在单薄的pi肉下承受着你手心guntang的热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