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你从他后将项圈前的金属扣铐上,清脆的响声夹进他忽地急促的呼,他闭上眼,气息带着未散的热度撒在你手上,你看着他乖顺仰起的,被项圈牢牢禁锢的光洁脖颈,就像一个真正的物,忽然意识到他真的完全属于你了,不赖,你想着摸摸他撒着柔光的发,他下意识蹭了蹭你的手,你贴近他耳边告诉他到了这一步就没办法反悔了,学长。
你用冰凉的藤条像对待一条狗一样拍了拍他黏在脸侧凌乱的发丝,得到他神志不清中下意识努力聚焦瞳孔望向你的动作,真可爱,不是吗?你笑着说,抬起手腕抽向他的脸颊,白皙的肤立刻水一样变红变,他眼睛因为这一下被挤推得无法睁开,眼睑痉挛着下泪痕,下颤抖苍白的模样叫你感受到他如同动物一样潜意识的恐惧和惊慌,肤都要被抽烂了钻心得痛还忍着不叫
你用了一个极其复古的爱称,他不知自己的脸有没有成片地烧起一片动情的红晕,也许有,也许没有,你的手碰到他结的轻微颤动,他轻微仰着,出光洁的锁骨,他单薄肤下涌对爱渴望的血,毫无防备地将最脆弱优美的地方交给你,他的生命,轻易可以被扼杀在你手里,鼓起的动脉就依着你小指,他的眼神带着不自觉的依恋,像化的春水。
打第一下的时候路辰就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尾音上挑像带了钩子,脸又有些苍白,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太疼了,颤动雪白的肉浮现旖旎的一红痕,差点支撑不住下去,他还没缓过神,第二鞭便再度印在紧绷的神经上,像是刻意提醒的苦痛一样,脊骨如同掺杂了冰渣发出嘎吱的声音一般发出更重的鞭打声,这或许有些屈辱,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在自己恋人手下哭叫犹如小孩那般抬起被惩罚,说来都显得可笑,他下模糊肮脏的色彩更重了。
先斩后奏,但你知你的学长只会选择纵容。
他在心里重复这句话,既叫人恐惧又让人上瘾,他记得自己问你需不需要像圈子里的人一样拟一份协议作为这段关系双方各自情愿的证明,你托着下颚想了想,光脚磨蹭着他的脚腕,带来让他不住渴望的热度,望进他因为兴奋而缩小的瞳孔笑着说我们不需要,甜心,我们不是主――
是恋人。
看着他发颤晃动的两柔的肉和发间红得滴血的耳尖,伸手在他有些慌乱的呼中绕到他脖颈前,他才发现你手上拿了一个黑色的质项圈,上面的银饰刻了一串英文,你牵引着他的手用指腹一点点摸索过那糙的刻痕,a-l-k-a-i-d,歪七八扭地印在他指上,他忽地感到一阵说不清的紧张和期待,仿佛这是一个正式的仪式,在他看见那些所谓主关系确认的程里时,他便感到像被扼住了咽,失去了决定自己的权利,全心全意交给你――
比你年长几岁的恋人被项圈勒得不是很舒服,声音有些哑,断断续续地念着什么,凑近听才知他说不会后悔,他还是抬着任由你置,你试探地用藤条在那两柔的肉团上画圈,很冰,带着坚的感,似乎还有些刺浸了水,你感受到他的紧绷,安抚地往上摸他微微躬起的脊骨哄他放松。
间的肉已经到需要掰开才能看见水泛白的小,比往日红了一倍称得上地被你的手包住,布满赤红纵横的鞭痕和青紫的淤血,在几分钟前他才好准备把完全交给你,所以即使因为疼痛溢出生理泪水导致脸泥泞不堪,他也没有任何拒绝,仿佛真的错了事一般抖着自己掰开用颤得叫人可怜的委屈声音说请继续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