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而他心理防线已经被击垮,发疯道: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只要放我出去!”
“别着急……”昨天的那男人又出现了,他看着崔文升,脸上露出轻嗤,随后对一名锦衣卫示意。
那锦衣卫理解其中意思,立马将手中的水泼向了崔文升。
“啊!!!”
当水泼在崔文升身体上的时候,他发出了只有地狱才能听到的痛苦惨叫。
在他的感知中,泼在他身上的水,就像一桶岩浆,火辣辣的疼痛。
这不是普通的水、这是盐水……
崔文升刚刚有所察觉,下一秒就觉得面前的光线无比刺眼。
“说吧、你全部的身家有多少,银子放在了哪里……”
顶着火辣辣的刺痛感,崔文升勉强睁开眼睛。
当他看向面前,这才发现四周被点满了烛台,而那主事的男人坐在烛台之后,表情平淡的靠在椅子上,用看牲畜般的眼神看着他。
太恐怖了……
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崔文升心理防线已经被击溃,听到对方的询问,立马就开口道:
“仁寿坊隆福寺背后第三弄左手第六宅子,书房里面的地板下有一个暗室,里面放着我全部的银子,十六万两银子。”
“还有呢?”那男人继续追问,而崔文升见状,只得绝望道:
“还有书房左边书架的第三排的所有花瓶里,一共十三个花瓶、砸碎之后可以得到我所有的宅子和地契。”
“通州和江南一共有六千三百亩旱田,三千二百亩水田,六处宅子。”
“南京秦淮街背后还有一处水榭,水榭里的书房地砖下还有三万两银子……”
“没了吗?”那男人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浓了,当即起身道:
“说说吧、郑贵妃指示你干了什么,还有福王和郑贵妃书信往来都记录了些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崔文升不敢再开口,而他的举动,也引得那男人不满了起来。
“动手!”他阴沉着脸指挥锦衣卫动手,崔文升当即被吓得如惊弓之鸟般大叫了起来。
“你们要干嘛?这里不是诏狱,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崔文升还在咆哮,却见两名锦衣卫走了上来,在他惊恐的表情下伸出了手。
他本能的要闭眼,但锦衣卫撑开了他的眼皮,用尖锐的铁钩牢牢刺进崔文升的眼眶周围,鲜血模糊了崔文升的瞳孔
他疼痛、不安、恐惧……
就在他以为锦衣卫要吹灭烛火离去的时候,锦衣卫却再度将监牢点满了蜡烛,随后关上木门离开了大牢。
崔文升以为他获救了,但随着眼睛无法闭上的动作,他第一次发现,光线居然可以像匕首一样直插大脑。
原本身处休眠的大脑在强制唤醒后被光线直射,崔文升感觉有一只手伸进了大脑中,毫无顾虑的搅拌,恶心和剧痛传来。
他的意识开始了模糊,在清醒与昏睡之间挣扎。
突然,他面前光线暗了,四周一片漆黑,崔文升的眼前出现一个个斑痕,瞳孔停下了疯狂的收缩,慢慢放大……
但不等瞳孔放松,亮光再次爆发,崔文升感觉脑子里的那只手抓住了崔文升的某个神经,狠狠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