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五旬,精力和体力都大大下降,自从调到辽东之后,鲁钦、杨肇基、张继先等三人的兵马被整顿,不过这整顿倒也不错。
“轰――”
“今夜加强巡逻,我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巡逻的士卒发现了他们叛乱的迹象,当即吹响木哨。
啪啪声络绎不绝的响起,或是竹竿被射断,或是挡雨棚被射穿,总之一时间雨棚大多漏雨。
明军守备对着城头大吼,随即拔刀领着城门口的三百人退往了上城墙的两条城道上,以居高临下的态势来对敌。
但自从调来了辽东,经过整顿之后,营兵的伙食完全由御马监在辽东增设的三百多处官场负责,虽说不能顿顿大鱼大肉,但每日最少有一顿肉。
不仅如此、御马监皇店的船只,也会在海中大雨,走水路运往可以通行的各地,因此咸鱼干这种肉类也是数量甚多。
被追杀的巡街队不停地吹响木哨,而伴随着他们靠近城墙,城门口的守军也发现了被追杀的他们。
“啪!”
其次、伙食这块也跟着提高了上来。
随着他的下令,除了刚换防睡下的那营兵马,另一营休息了四个时辰的兵马开始起床穿戴甲胃。
散弹打出,如骤雨般落下,将辽商们的家丁打的一地死伤。
战兵将城头重量较轻的虎蹲炮抱起来,转了方向后,塞入御马监军械所的定装火药,散装石弹,随后插入火绳,等待城门守备下令。
“上城墙!”
军营的动静,自然被有心人看在了眼睛,因此他们急忙传消息回去各家之中。
守备并不为所动,沉着的指挥大军继续反击,并且叫人拿来了竹竿,支撑挡雨棚。
“哔哔!城中辽商反叛!”
“放炮!”
尽管有三营老卒,还有地利和火炮,但鲁钦还是觉得这场雨下的他有些心慌。
他们在距离威宁营堡六里外的山道上,所等待的,只是前方塘骑传回的一个消息……
只是这时天空不作美的响起了闷雷声,而剃发商贾听到哨声,当即带着八百多家丁和五百多蒙古人杀向了东门!
竹竿懒腰炸开,软塌无力的开始倾斜,而雨水也将几门虎蹲炮和弗朗机大炮浇湿。
正当建虏在等待,辽商在行动的同时,驻守威宁营的太原总兵鲁钦也揉了揉紧绷的眉心。
“死守一刻钟的时间足矣!”
东边,雨中,战马受寒而发出“唏律律”的声音,不安的尥蹶子……
然而、下雨的弊端太大了,混在家丁之中的五百北虏张弓搭箭,瞄准了挡雨棚的竹竿,瞬间射出破甲箭!
闪电出现,照亮了整个山道,一眼看不到边的白甲建虏骑在马背上,宛若凋塑一般,一动不动,让人心生恐惧的同时,耳边的闷雷更是如同当头一棒。
“先下手为强!”
“啪啪啪――”
然而不等北虏们高兴,城头上就冒出了密集的火光。
伙食跟上来了、军械和军饷也跟上来了,鲁钦他们自然也就有理由按照朱由检的要求,大军每日一练了。
这么练了两年,大军的战力比起两年前,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同时、城头的士卒也开始了撞钟、鸣金,总之用上了各种手段。
五十门虎蹲炮随着指令,在挡雨棚下点火,随后冒出了一闪而过的火光:
伴随着剃发商贾面露阴狠,他当即带着换好了甲胃的各家家丁开始会和,而这样的动静则不是雨声能掩盖的……
“有人叛乱!击钟!”
上到城头的守备见状大喊,随后挥刀道:
按照以往的惯例,营兵一个月顶多就是三斤肉、五十斤米,一两油盐和一块醋布,十斤干菜罢了。
“轰隆――”
和雷声掩盖了他们的踪迹和声响,只是两刻钟的时间,便背负甲胃绕过了青山,匍匐在了威宁营堡西出唯一道路的山上。
北虏之中,一名像是头领的北虏喊着,当即一名名北虏纷纷控弦,密集的箭雨朝着挡雨棚射去。
鸟铳作响,骤然间数十名北虏中弹身亡,而家丁们也与明军交
第一时间发现辽商反叛的巡街队队正一边吹哨,一边带人逃往城门大喊。
蔬菜这块就更不用多说了,白菜和韭菜可以说每人管够,而米也是以每人四斤下放各队的。
“射雨棚的杆子,他们的火器就用不了了(蒙语)”
“哔――”
威宁营作为辽阳的东大门,自然需要得力的老将和兵马驻扎,而鲁钦所带的,便是他原本太原的三营老卒。
首先士卒的军饷从十二两拔高到了十五两,另外就是每个士卒都穿上了棉甲和布面甲的两重甲,防御力大大提高。
这种局面下,按理来说应该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眼下的辽商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