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都没锁,就被高启强拽着倒在了床上。
高启强犹豫着,还是伸手去解安欣的衣服,但安欣下意识把他手抓住,这个动作令高启强一顿,随后他眼底弥漫一片水色。
“我…不脏的,他们都会带套…”高启强将手从安欣手中抽出来,随即勾住安欣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嗓音很哑,又带些恳求:“安欣,我知你不愿意…但是必须要,不然他们会怀疑你…”
他窘迫的几近带出泣声,但随后被安欣的吻吞没。
安欣红着脸,低轻轻地亲他嘴,反复辗转几次,才轻声说:“不是…我是怕你疼。”
但望仍要发,外面也时刻有人监视,衣服褪尽后安欣要俯细细地去吻,可目光落到高启强上却顿住。
发红的、泛青的、还有已经结痂的伤疤,不仅在胳膊上,甚至连上都有,或许是藏在衣服下的肤不常见光,于是很白皙,衬得伤疤更加可怖。高启强似乎注意到安欣讶异的神情,他抬起胳膊挡住脸,声音很小:“不要看了…”
“……是怎么弄的?”
高启强沉默良久,却仍乖乖地答:“小时候挨打留过疤,之前…他们下手没轻重也留下了,还有一些,是我自己留的。”
那段时间太痛苦漫长,他几近崩溃,可嘶喊只能无声,他有弟弟妹妹要养,他不能一死了之,于是举起的刀还是落在胳膊上,肉绽开,鲜血四溢,疼痛里他想起自己理过的那些鱼,会不会也是这种感觉?刀锋冰凉,袒鲜红的内里,狰狞的血与肉。
痛感从清晰、到模糊、到适应、再到麻木。
所以他什么也不怕了。
从回忆和断断续续的讲述里抽离是因为安欣的吻,他吻高启强的眼角,卷走的眼泪,安欣说别哭的时候高启强才惊觉,原来将已经习以为常的痛苦再复述一遍时,他还是痛,还是会落泪的。
他终于失声痛哭,而安欣沉默着,给他很多很多个吻。
他们没有到最后。
炙热的坚只是在了高启强柔的间磨蹭,安欣哄着高启强夹紧,在丰腴白净的间抽送进出,他肤实在白,用力摩剐蹭就晕开一片淫靡的红色,高启强的很厉害,在安欣的抚弄下已经出过一次,但未觉足够,缠着安欣要吻,眼睛漉漉,口也。
安欣心的要命,但不想勉强他,何况白的双安欣也爱不释手,白浊的糊弄的高启强间满是,显得特别情色。
他双臂勾着安欣的脖子,腕上的金环硌着安欣后颈的肤,很凉,但灭不掉点燃的火,到后面药效退下去,高启强就哭着喊起痛,安欣安抚地吻他柔,说再忍一忍好不好?
高启强失神地望着安欣的脸,轻轻说一声好。
06.
高启强从来不问安欣为何要待他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