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戒尺就击打在白的上,高启强痛呼,颤抖着往后缩,可安欣一句过来,他就不得不手脚并用,像是被驯服的狗,朝着安欣爬过去,再跪直,让安欣用戒尺抽打他的。
戒尺扇击到被终日玩弄,因此红艳艳的,洁白上也烙下明显的红印,要渗血似的红,也跟着可怜兮兮地更翘起来,安欣看着,忽然笑一笑,问高启强,如果给你抽了,你这里会不会出啊?
他甚至真的动了去买针的心思。
高启强被他吓到,手足无措地求安欣不要,甚至跪着膝行到安欣跟前去,主动去帮他吃的鸡巴,睁着漉漉的眼帮他深吃,婊子果然就是婊子,即使靠依附男人的而活,也能学会讨好安欣,怎么能让他心情变好,也就能少吃点苦。
安欣按着高启强的任他,高启强如今分明很乖,听话地不得了,可安欣却总觉着少些什么,还是哪里不对劲,他想。待安欣在高启强嘴里出来,看着高启强吞下去,才放高启强去洗澡,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他再吞下五片镇静药,而药的数量也逐渐变少。
他已经把高启强关在家里玩了高启强三个多星期,而这个药只有一个月的剂量。
药总有吃干净的那一天。
其实安欣不得不承认,高启强很聪明,哪怕如今变成了只能吃他鸡巴的婊子,也能在这种被折磨的日子里赚得几分息的机会,他似乎知安欣会对他心,于是总会泪眼朦胧地求他,用眼泪来蛊惑。
他应该很满意的,安欣应该很满意才对。
可是不对。
他不喜欢高启强的小心思,不喜欢高启强刻意为之的讨好,不该这样的,不该如此的,可他到底想要高启强怎么?就连安欣自己也不清楚,他吃下更多的药片,似乎这样就能帮助他镇定思考似的。
后来那晚,安欣给了高启强一杯牛。
牛里大约掺着的,高启强甚至已经习惯,安欣看着他喝下牛,目光黑沉沉,牛里被安欣加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
晚上十点半,安欣得到了一个可以任他摆布的高启强。
不会对安欣讨饶,也不会用那双漉漉的眼睛勾引安欣心,安欣可以恣意享用他,享用无知无觉的高启强,他像之前无数次在梦里那样,对着高启强白的手淫,最后到高启强脸上,浊白的肆意淌,沾他的眉、嘴、又顺着脸颊过。
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不会时时刻刻想着如何逃开他,这样的高启强多乖啊,比因为交易而来的还要好,肉被成他的鸡巴套子,也不会故意去哭,去喊着很累了不想再吃了,只是一个劲地吞吃,听话的要命。
安欣爱这样的高启强,爱着沉睡中的高启强,就宛若爱那冰冷的尸,爱着那把灰白的骨灰,爱着那张沉静微笑的照片,他爱他不会反抗,没有多余的心思,只要听话就好,明明只要一切去听安欣的,就足够了。
睡过后,安欣帮高启强干净脸和,准备去客厅吃药。
可拿到药瓶时他才顿住,里面空空,再多的一粒也没有了,就像安欣曾经想的,药总有吃完的那一天。
后来高启强发现,自己似乎睡的格外久。
安欣的卧室有时钟,墙上的时钟在他醒来时,总指向中午十一点。
指向十一点、十一点十分、十一点三十、十二点半、下午一点、再到下午两点半。
他有时候会惶恐地问安欣,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但安欣总会对他温柔微笑,说没事,你可能就是太累了。
真的吗?他信了,或者说,高启强不得不信。
他沉睡的时候好听话,安安静静地在安欣怀里,绝不会逃跑,也绝不会忤逆,这样让安欣很满意。
墙上的钟表指向下午四点半,高启强也没有醒来,安欣加大了药的剂量,客厅里的电视在播放,电影频,放的是迪士尼的电影《睡美人》。
安欣听着,微笑着,在高启强的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不用再吃药了,因为他的心口不再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