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当下其实肯定是痛觉大于快感的,毕竟被那么那么长的一阴直接直地戳进去,怎么都不会太好受。但夏油杰的像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将痛楚转化为快乐——当然,或许要加上一个限定词,伏见御我给予他的痛楚。在被疼痛击中之下,他的反而兴奋地吐出了透明的,粘稠的半落不落地挂在上,因为的微微弯折而黏在小腹上,随着颤动缓慢地拉长连丝。
“啊……御、御我……”他混地叫了一声,眼前也跟着蒙上水雾而变得模糊一片,肤从脖颈和耳开始,迅速浮起一片情动的嫣红,带着的热度,仿佛即将把理智也烧热,慢慢蒸干,进入那种抛却一切的状态。
那张年轻英俊富有别样魅力的脸像是变成了望的俘虏,重的渴求之色毫无节制地溢出来,一个劲地往恋人上贴。伏见御我了,目光转了转,往他们刚刚看过烟花的阳台上瞟了一下,眼神忽然变得危险极了,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哼笑,猝不及防地将夏油杰整个人抱起来,将他钉在自己的阴上固定住,带着他一起往阳台上去。
这个姿势终究还是影响到了夏油杰。
也许是伏见御我这种熟悉的、情色十足的手法给他带来了一些安全感,夏油杰那种明显的紧绷的状态缓解了许多,神情变得无奈,不再试图反抗,而是顺从地曲起膝盖,微微向他打开了双。
杰立刻合着一手撑着伏见御我的肩膀,一只手扶住床,胳膊上的肌肉绷紧,稳稳地撑起自己的。他本打算自己往下坐,以他对自己肌肉的控制力完全可以先骑乘一会,但伏见御我没给他自由发挥的机会,反而猛地跟他交换了位置,将他按在床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猛地腰了进去。
“呜、啊……!”
破开他的口,插进去的一瞬间就感受到里泛滥成灾的淫水,就着这些,他得以毫不费力地一路高歌猛进,径直进了最里面,大的牢牢地插进了深那个小袋子一样的结口。一瞬间过电一般又麻又痛又爽的快感让夏油杰的手猛地抓住下的床褥,拧出一漩涡般的褶皱。被插入的瞬间他的上半猛地弹了一下,像被放在案板上一刀穿肚子的鱼,而后又重重地摔进被子里,只剩下屁还被提着握在伏见御我的手里,迎接着对方愈发猛烈的干。
伏见御我听到他心脏的狂声,血奔的速度加快,呼变得重——就算不需要超级听力也能听见这些明显的信息。
“……御我……?……唔、啊!”
这个姿势不仅危险,并且非常弱势,但除了一开始的紧张和抗拒,夏油杰迅速地接受了现状,并且重新兴奋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激动。
夏油杰需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才能支撑住上半不往后坠落,危险的警示让他浑的肌肉都绷得僵,全力维系着自己的重才能使自己不必从楼上摔下去,为了减轻压力不得不更加主动地并拢双,紧紧夹住伏见御我的腰,借此省力。
整个人都被放在窄窄的栏杆上,无着落的感觉让夏油杰清醒了一些。他现在只有腰躺在一掌的栏杆上,后就是空的楼底,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抱住伏见御我的脖子,绷紧了背的肌肉企图坐起来。可偏偏伏见御我没让他如愿以偿,不仅无情地扯开了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改为让他握住栏杆借力,同时将他的夹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就完全不夏油杰打算怎么置自己的上半了,自顾自只托住他的屁,拇指掰开他的肉,在刚被插入过又抽出来的口浅浅地进去,再慢慢出来,颇有几分恶劣戏弄的意味。
他连大的肌肉都绷紧了,线条显得畅而有力。伏见御我托着他的屁,就不可避免地能摸到他的肉,他能感觉到夏油杰的肌肉发力时从放松到绷紧时的动态过程,这种妙不可言的感非常有旺盛的生命力,温热而富有弹的手感让他非常沉迷。
使咒灵的战斗基础思路让他同时也非常注重术的修炼,甚至说现在他的术比五条悟更加出色也毫不为过。他全的肌肉量比五条悟更加可观一些,包括显然也经过了充分的锻炼,高结实,毫不外散,摸起来适宜,舒服极了。
夏油杰并非感觉不到恋人貌似征询的语气里藏着的强不容拒绝,以及小恶魔一般的笑意,屁底下也能感觉到对方比以往更涨大几分的。他当然可以拒绝,但他同样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战栗的愉悦,这种新鲜的刺激感他自己同样完全没办法拒绝。咒术师们都是疯子和变态,也许骨子里他就在渴求疼痛和危险,就算在爱上也能从疼痛和危险中得到异于常人的满足。
“等等、御我、这个姿势稍微有点……”
“这不是很兴奋嘛,杰,”伏见御我压低子短暂地亲了他一下,“就用这个姿势一次吧,好吗?”
发觉了夏油杰态度的化,明白自己再一次得寸进尺成功,伏见御我轻轻一笑,强行掰开他夹紧的屁,对准瑟缩的口再次重重腰。
的栏杆硌在他的腰上,上半探出阳台,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失手坠落下去,就算他有足够的把握不会受伤,但人的本能依然会产生畏惧感。他赤着,屁落在伏见御我的掌心,被肆意玩弄,而他甚至还合地了腰,贴地让伏见御我能更方便把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