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和后背都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力其实很好,很少会有脱力的时候,对肌肉的控制更是得心应手,但现在他简直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几乎显得可怜起来了。
被进入、被掌控,最脆弱的地方正在向人袒和摊开,垂悬而下,随时都可能跌落下去,而他现在既不能够躲开,又无法反抗对方,甚至在脱力之后,他更加要靠着伏见御我把住他屁的手以维持稳定,才能继续安全无虞地待在栏杆上。
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曾经更年幼的夏油杰在青春期时当然也浏览过相关的影音录像,毕竟日本是一个相当开放和早熟的国家。以前的他看着那些封面上的男男女女,完全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通过这些简单的感官刺激就能获得快乐甚至沉迷其中——毕竟就只是而已。
但当被附加上别的意义,被附加了拯救,被附加了支,被附加了逃避,被附加了爱意,就变成了别的东西,变成一种由肉链接神甚至灵魂的东西。肉与肉的相贴,水交,每一神经都在尖叫战栗,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对方的一分深入到自己的内,像被杀死,然后重生,死亡和重生都如此刻骨铭心,每一次进入、抽出、高、迸都强烈到让神经燃烧。痛苦与快感混杂在一起,二者同样强烈到不可忽视,难舍难分,于是大脑为了取悦自我,就擅自将痛苦也表达为快感。快乐如同一白光劈开大脑,就如同一闪电劈开大地,带来惊人的、足以震颤灵魂的力量。
夏油杰的口不出意外地被轻微撕裂了,一点温热的鲜血溢了出来,充当了,轻微的铁锈味散在冷风中,但他们两个谁也没在意,甚至被这点血腥气化得更加躁动。伏见御我继续借着血的持续暴地往夏油杰的更深进攻,毫不怜惜地蹂躏着更加脆弱的结,将感的前列磨得麻木不仁,将那个小口袋撞得酸发疼。
对于恢复力绝佳的咒术师而言,口的这点轻微撕裂还是很容易养好的,疼痛感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夏油杰还没有成为特级咒术师的时候受过的伤远远比这严重多了。也正是托他健康强壮的的福,经常在事中受伤的门也没有留下更严重的病症,被过度开发的也没有脱垂出来,真是可喜可贺。
伏见御我其实并不喜欢在床上太暴,他在现实中对待自己那些情人从来都是希望彼此事和谐,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但也许是因为在游戏中可以肆意放纵,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夏油杰,总之他在暴事的时候很难生出不安甚至愧疚的感觉,反而看着夏油杰那张已经爽到不行、发抖失神的的脸,只想着再多出一些他的美妙反应。
也许是这个姿势的原因,让夏油杰很难真正放松下来,里也比以往更加紧致干涩。但等到伏见御我着大的阴往里使劲捣弄了几下,他就颤抖着顺从着打开了,谄媚地松开牙关,迅速分,讨好地裹住闯进来的凶,柔韧紧致,仿佛一个橡套一般牢牢地包裹着伏见御我的阴,热情地绞动和着,献祭一般将自己扭转成当下最可口的样子,十分卖力,缠人极了。
不仅里面会,夏油杰的屁和也跟着动起来,绞着伏见御我的腰越收越紧,就差把整个下半都挂在伏见御我的上了,拼命地把伏见御我往自己上勾,伏见御我感受到腰后传来的力度,挑眉吃惊他到底哪里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明明这胳膊已经抖成那样了。
他干脆伸手扶住夏油杰的后背,帮他稳住一些,把自己的全都抽出来,然后再次一插到底,顺势伏低,一直到自己的骨碰到了夏油杰的心,一直到他肚上凸出一个圆鼓鼓的的形状,确认他基本完整地容纳了自己,然后就开始按着夏油杰大开大合地了起来,每一次都到底、到再也不进去为止,出肉棒的时候则又几乎整都出。他大的摩着内感的肉,快感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过电般传了过来,被包裹得紧致到几乎窒息,也让伏见御我爽得不行,但他手上还能稳住,夏油杰却受不了这种玩法——虽然他从来不拒绝,但他其实比五条悟更容易获得快感,也更受不了每次被伏见御我进肚子里,他就只是从来没拒绝过而已——感受到后腰上的支撑,他紧紧握住栏杆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长时间地绷着的那口气一散,加上快感的发,让他浑地放松下来,上的所有肌肉都松懈了,只剩下括约肌还在一紧一松地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这一放松的结果就是伏见御我一时没防住,夏油杰的上半陡然落了下去,倒悬在半空中。死亡的威胁骤然袭来,但在那一瞬间夏油杰却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反抗或者自救的行为,甚至就连夹着伏见御我的都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