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颤抖着伸出捆在一起的手腕,一圈青紫淤痕格外显眼。他祈求般地抓住男人的衣襟,更卖力地张开双,企图将彼此的距离再拉近些。
他的声音骤然低沉下去,突然出手撕下了夏油杰上的衣服,手掌抓住他的脖子按向自己这边,让脆弱的完全暴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呜……不、不是……”
“哭什么,有这么爽吗?吾还以为,嫡公子那样的程度就能够满足你了,怎么还是一副求不满的样子?”
伴随着这一句呼唤,眼前似乎有白光突然炸开。先前一座座快感的丘陵已经让他疲于奔命,如今更是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座高山,又想起猛地被掀翻落入深海,整个人一时不知何地,只知沉浸在这个呼唤中,抓紧了对方的衣服,着腰仰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从见面到现在一直被刺激着的夏油杰终于像是被砸碎出一裂的雕塑般,出了崩溃的神色。他拼命摇着,试图借助腰腹的力量坐起来,却被有意无意地狠狠一插,直接将生腔填满,被迫抵达一次小高,不得不往后重新跌落在桌案上。
被他毫不掩饰的羞辱刺激到,原本直承受挞伐的青年颤抖着挣扎起来,像被咬住咙的鹿最后一次搏命。可惜他被爱滋得浑发,双手被牢牢绑缚在,胀痛的落在对方手里,下也像是被牢牢钉在楔子上,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心的肉都在痉挛着,前方的阴一刻不停地吐,被满的生腔更是像发了大水,即便被言语羞辱,也还是谄媚地、讨好地、努力地收紧甬,以取悦掌控着他的暴君。
速度陡然加快,长的孽径直插进去再抽出来,像捣蒜的研磨杵一般,每一次进攻都十分用力,在平坦的小腹上出一个圆鼓鼓的凸起,昭示着可怕的深度。
“……不、不是夫人,”刚被抱入怀里,青年就急切地去寻找他的嘴,在狂风暴雨中想要更温情脉脉的亲吻来寻求一丝藉,着哭腔神志不清,“不是夫人,不要叫我夫人,叫我的名字,求你了……”
严谨的和服被一层一层剥开,华贵的布料垫在下,沿着桌面逶迤而下,随着的动作起伏淌,像暗色的水。
“……呜、啊!……不要……不行了……求您、呃——”
“……还是说,你的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我的幸了?”
“哦……”伏见御我舒展眉眼,“好吧,好吧,吾总是会纵容你的,”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杰。”
……
“距离你生完孩子过了多久了,嗯?”伏见御我一边掐住那一对晃来晃去晃得他眼晕的子,一边以一种稳定的频率,“怎么还这么松?”
“夫人今天真是热情,是因为很久不见吾了吗?”
“这只属于你,孩子只属于你,我也只属于你,没有别、呜!——”
红艳糜烂的被狠狠掐了一下,孔被刺激闭合,口的胀痛感越发明显。
“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只有……啊……!”
典雅庄重的会客室变成了淫靡的望巢。
“哇——————!!!”
明明是他一直在用别人刺激对方,如今倒打一耙,好像自己才是受了委屈的苦主似的。伏见御我总算玩够了,大发慈悲地将黑发的青年从桌子上捞起来抱入怀里,在他被快速而频繁的高得出狼狈痴态时,温柔地拂去他眼角的泪痕,强迫他发出更多淫声浪语,出更放崩溃的表情。
生腔里又酸又痛,承受了过量快感的十分不中用,无力,像破破烂烂的口袋,任由掠夺者进进出出如入无人之境。
着一恐怖巨物往他里一插到底的男人很不客气地扇了他屁一巴掌,感受到包裹住自己的甬因为疼痛而收缩绞紧,才满意地叹息一声,继续往下可怜的猎物肚子深戳去。
半扎的子已经散落下来,发丝凌乱地搭在肩膀上、脖子上、脸颊上,一双紫色的眼睛沁着泪光,显得雾蒙蒙的,神色哀求,格外可怜。
“好了,别再提别人了,再提吾就真要生气了。”
伤心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