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的。他更像是介于疯和没疯之间,只是生了病,与疾病共存着,无法痊愈,也无法死去,就这样半死不活地吊着。当他清醒更多时,他就会痛苦。当他疯得更多时,他就能获得片刻安宁。而伏见御我的存在,则是在放任、引导、利用这个过程,将他改造成更合自己心意的模样。
他喜欢夏油杰吗?他当然喜欢。堂堂亲王没有必要去睡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很喜欢这个被自的理想拖进地狱的男人,也欣赏他在痛苦中不断挣扎的美丽姿态,所以才会睡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盯着夏油杰思考的时候,夏油杰当然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咒术师的感知本就锐,更何况这位亲王殿下是如此存在感强烈的人,那晦暗走炽热的目光让他里的情重新席卷而来,愈演愈烈。他一边抱着孩子喂,一边饱受和羞耻心的双重折磨,酸的不得不跪坐在地上,藏在和服下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细微的颤抖像蔓延开的涟漪,逐渐放大。
骤然被提起来,无法反抗的巨力像对待一件玩般控制着他,将他直接按住。孩子被夺走放在一臂之外,突然脱离了温热的口腔,被冷风激得越发凸起。夏油杰趴在摇篮床的边沿上,腰以下的和服被撩起来,堆上去,只出整个下半,屁被握住,空虚的小再次被一到底——
“啊!啊、哈……咕、唔……”
吃了个半饱的孩子发出疑惑和不满的动静,就在离自己那么近的距离,或许正睁着纯洁无聊大眼睛注视着这一切荒唐的淫事……光是这样想一想,夏油杰就忍不住浑颤抖起来。他想要逃开,可是却完全不听指挥,饥渴的肉死死咬着入侵者不放,屁一个劲摇动着往后人的上贴去。男人的手钳制着他的脖子,控握住他的腰肢,像纵一匹一般使用着他,暴的爱仿佛要将他死在这里,在他们的孩子面前,将这份不能公之于众的私情一同扼杀于此。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夏油杰模模糊糊地想。他听见自己毫不掩饰的呻和叫喊,比最下贱的婊子更淫。他分不清后正在弄自己的男人会不会杀了他,但倘若真的能死在当下也很好。伏见御我足够强大,拥有许多他求而不得的东西,如果由他来,是否自己的理想就手可及,不再如同空中楼阁了?他多么疯狂,在不应该的地方和不应该的时间爱上一个不应该的人,为他打开,献出,被他标记,甚至为他生下后代,夏油杰已经不知自己到底在些什么,他只是机械地追逐着那份强大,祈求着对方能够拯救自己,不论是让他脱离苦海还是溺亡死去,都无所谓。他的爱不纯粹,但他还是不可自地深陷其中,在这座死气沉沉、心照不宣、装聋作哑的深宅大院中,掩耳盗铃,偷取那一时半刻的梦幻泡影。
“殿下、殿下、殿下……”他压低了声音,悲泣着,神彻底变得错乱,“请您带我走吧……请您杀了我吧……请您……救救我吧……”
无边无际的混乱黑暗中,后和内的感都越发鲜明。他的肉被望填满,越来越沉重,神却像是被拋得很高,被烈焰蒸腾的热气冲到天空上去。他的被带动着一前一后耸动,插在生腔里的利刃以一种既坚决又稳定的高频率反复切割着他,水汩汩出,像个坏了的水,不知廉耻,毫无节制,变成一只只知高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