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的再次往深钻去,碰到了更加脆弱感
他的挑衅很成功。原本还打算再调笑几句的伏见御我眯了眯眼,不多言,转而开始认真工作。他双手控住甚尔的腰线。他上的肌肉相当出色,块垒分明,充满了千锤百炼而来的震慑感。腰间的腹外斜肌就像一对鼓出来的小把手,能让他刚好伸手抓住,格外好借力。
“这里好啊,甚尔,”容貌秾艳的青年低着,声音像是撒了把动听的磁石,尾音飘飘地上扬,像蝎子的尾钩一般勾引着自己的伴侣,“它在紧紧地着我呢,不肯放我离开呢,你感觉到了吗?”
伏见御我低低地、重重地了一声,扶着自己的抵住那片不断颤动着勾引他的媚肉,手指搔一般轻轻掠过,早已得像铁棒一般的对着的肉狠狠一,毫不留情地撑开仄的口,直接一插到底。
多亏他从不曾短缺金钱的心供养,在离开禅院家后,小少爷还继续蹿了蹿个,连同官都跟着一起继续发育。过分长的如同婴儿的小臂一般,明明是粉白的肉色,却又因为崩起的青而显得怪异骇人,不像人上长出来的东西,倒像是某种玉雕的淫,坚而又残酷,扎进最柔的花心中,恶狠狠地碾过感的内,?????直地撑开里面每一寸热的褶皱,将每一谄媚地咬上来的媚肉暴地蹂躏,像石杵重重落下,将果肉碾碎成烂的汁水。
浴室里回着不绝于耳的肉相撞声。的灯光特地成昏黄色的,显得朦胧而又暧昧。他们正对着镜子,甚尔挡住了伏见御我大半形,也让他上的一切都一目了然,视觉冲击格外强烈。他赤着大片结实漂亮的肌肉,每一寸隆起,每一线条,都充满了能够轻易夺取生命的危险的力量感。因为姿势而显得格外高耸的硕大肌像两座小山一般,在中间挤出一条深邃的沟壑,随着呼一起一伏,像蛰伏待发的猛兽。可偏偏在这充满男人味的膛上,立着两颗艳红大的,晕也因为被过度开发而越发扩散开,简直色情得让人眼红。
实际上——镜子里映出两张意乱情迷的脸。
伏见御我忍不住伸手掐住其中一颗似的,还残留着之前打钉留下的小。曾经伏见御我很不舍得在这么完美的上留下伤口,所以一直犹豫不决。还是甚尔说他的自我愈合能力很强,只要撤掉钉,留下的小口过段时间就会长合上,完全看不出痕迹。于是伏见御我还是没忍住,给他打了黄金的环,挂着细细的金链子连在一起,爱的时候可以扯着链子强迫他起口,将美味可口的送到他嘴里来。
“……嗬…啊!”
“……啊……”
伏见御我开始九浅一深地往里弄,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一枚又又又热情的蚌。紧窄的阴此刻变得如同活物,每一寸肉都布满了盘,死命地嘬着他的肉棒不撒开。这给他的进造成了一定困难,但是越有挑战越让人兴奋。刚刚将那些密不透风的“阻碍”推挤出一条路,一撤退就又会重新包围上来,将前路重新堵死。但先前的努力并非全都白费,只要多几下,就能感觉到那条紧致人的甬在慢慢适应,弹十足地讨好他的阴,既不会太松失去乐趣,又不会太紧造成压迫,没过一会就变成了完全适的形状。
过大的尺寸差距永远都让脆弱的官无法适应。随着直捣黄龙的动作,又疼又酥麻的感觉顺着心瞬间蔓延到整个下,甚尔紧绷有力的腰腹立刻了一下,本就被情灼烧的双眼更是嫣红迷离。
“哈……你、嗯、啊!那你就…再卖力点,别浪费它的热情……唔!……”
就会下了腰,吐出一粘稠的水,既羞怯又浪。
伏黑甚尔觉得自己里那个隐秘的甬突然缩紧,拼命蠕动着试图将外来入侵者挤出去,却又因为对方太过强蛮横,而显得像是不知廉耻的讨好。那种死死收紧的感觉几乎将他的膀胱得胀痛不已,却又在被一到底、肚子里被撑得密不透风时,陡然放弃抵抗,富有弹的肌肉学会放开,学会扩张,学会一吞一吐地律动,滴滴答答的淫沿着交合的位一路落下来,不过几息的功夫就变成泥泞一片。
甚尔也在看着镜子。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小少爷的脸上。那张年轻而艳丽的脸此刻充满了攻击,专注的目光像獠牙一般逡巡过他的每一寸,充满占有,掠夺,甚至破坏。那种近乎凶残的眼神激发了甚尔的防御本能,却又不得不压抑着自己试图摆脱桎梏的条件反,控制着自己贲张的肌肉,让他浑颤抖,却又空前兴奋,兴奋得几乎想要放声大笑——他太享受小少爷这种表情了,仿佛自己是个将清净贵族迷入深山之中不思凡间的妖魔一般,仿佛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只看着自己,永远都不愿脱而去……
黯淡的金眸似乎都要重新燃烧起来。伏见御我的瞳孔仿佛都缩成了竖针状,死死盯着镜子里甚尔的面庞,盯着他被望的狂风暴雨洗礼着的肉,像饿急了的兽盯着唯一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