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口。
由于生理结构的缘故,甚尔的阴比正常女还要更短一些,子的位置也相对更低,因此口其实很容易被伏见御我那大家伙撞到。每次一碰到那个地方,甚尔的反应就会格外大,他的会猛地弹动一下,说不好究竟是想挣脱还是想反击,但那种感觉确实会让他觉得自己藏在最深的致命弱点被威胁到了,疯狂响铃的警告声直大脑,趋利避害的本能甚至会让他条件反地摧毁手边能抓住的东西。
伏见御我当然也能感觉到这一切。于是他犹豫了一下,试图不着痕迹地退出去一点,避免激起更严重的后果。
但实际上,他终究还是对于子这个非常特殊的存在保有忌惮和疑虑。就算知后来的确诞生了他和甚尔血脉的结晶伏黑惠,但不代表他能够坦然面对甚尔作为生育母可能怀上一个受卵的情况。换句话说,他没准备好亲自面对这个过程。
察觉到他的退缩之意,原本在快感中无力打颤的甚尔忽然向后伸手抓住了他的阴,倏然抬起的绿眸带着狼一般的决然。
“……啧!”他低声嘶吼,颇为不耐烦,,“你是小孩子吗?不准逃避,给我插进来,每次都磨磨唧唧的,烦死了!”
“……”伏见御我眨了眨眼,轻轻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扶着甚尔的屁,再次坚定地往里插去。
“难你还怕我会真的怀孕?呵,荒谬,我自己的我当然知,怎么可能唔——”
话语猛地中断,被迫吞咽了下去。被骤然狠狠在口上,像一记闷拳直接隔着门砸在脸上,不仅眼冒金星,而且有种非常不妙的、即将城门失守的危机感。
对他的不妙预感一无所知,正专心致志发起攻城战的罪魁祸首仍然在继续着开山凿石般的进,一下比一下更沉,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对准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官,强迫它一次比一次更张开门。强烈的酥麻与钝痛沿着心直往肚子里钻,连脊椎也仿佛受到威胁似的,让伏黑甚尔不由得绷紧了全的肌肉,却无法改变忍无可忍发起投降的官——在将敌人的嘬不知多少次后,羞怯的子终于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个试探的开口,却被得寸进尺的敌人抓住机会,一鼓作气、势如破竹地直捣黄龙——
那壮的肉棒瞬间穿过了颈,直地撞击在最深厚厚的子腔上。
“…………!”
所向披靡的天与暴君此刻像是被人凿中了死,猛地仰起颅,死死绷直了上半,从脖颈到太阳都鼓起泛煎熬的青,牙齿几乎咬碎,从咙深发出不似人类的呜咽和低吼声。他的鬓角被汗透了,整个人被尖锐的快感从到脚穿刺透过。半的阴稀稀拉拉出,来自男生的感官已经麻木得几乎忽略不计,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了肚子内那个肉袋子里,连带着后的也如临其境般抽搐收缩起来,仿佛回想起了过去被穿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