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幻想中无声无息像溺水一样高,用手掌接住,有几滴落在薛千山上,在方才被他磨蹭得出来的腰腹上,他俯下痴痴地掉。自己的尝起来是咸的、苦的,他却沉迷得像在吃糖。
那束火焰烧进了薛千山心里,他了一口气,说好,没事儿,语气不明。把人揽进怀里,圈住了杜洛城下立的。那玩意儿刚刚就得厉害,这人手活儿又好,加上自己的养父给自己打手枪的认知在杜洛城脑子里乱窜,没一会儿就着气了出来。
刚进来他就颤抖着高了,说不清是饱
薛千山抹了一把小孩儿溅到他衬衫上的,强地把手指往人后紧闭的小里。异物入侵,杜洛城下意识收紧肌肉,你干嘛?没等挣扎,钻进半截的手指熟练地在上摸索,按上了某个地方。陌生的快感像雷击一样强烈,他再不明白也该明白了,剧烈挣扎起来,骂变态、狗东西。伤口牵动得都裂开来,渗出血色,成了点燃火的引信。手上动作当真停下来,薛千山贴着他用气声说,你要是不想要,现在就可以走。别以为我不知,是谁躲在门口偷看,是谁半夜爬到我床上自,嗯?杜洛城听完子立刻就了,整个人都发起了烧。
那天在门口看完场活春,杜洛城夜里就起了梦,梦里在养父下挨的人成了自己,他们一起被进情的极乐漩涡里,罔顾世俗与人。醒来时下黏腻,心里空得厉害。他轻手轻脚下床摸到主卧,薛千山从不对他设防,房门只是虚掩着。杜洛城爬上床,把自己严丝合地贴在养父上,用热布料包裹的轻轻蹭着人下,见他没有要醒的意思,动作不由大胆起来,给自己磨得又了,跨坐在人上,剥下内握住自己的东西动,目光贪婪地描画着男人眼角的纹路与嘴的形状,幻想那双眼睛在此时睁开。
拂过伤口的动作那么轻柔,温热的气息扫在面上,杜洛城恍惚觉得养父要和自己接吻,被人这一副柔情又专注的姿态迷得心旌摇动,五迷三的,连他让自己趴下都莫名其妙照了。刚趴下来下就一凉,来不及反应,一巴掌已经落在了屁上。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想起却被人攥住双手死死压制,力量的差距教他下意识惊惧起来,却又不相信这人真会伤害自己。啪啪几巴掌接连落下来,他给人打懵了,愣了愣才想起来叫骂,放开我,你妈的王八!手掌落下来的力更重,带起了风声。一开始只有疼,疼劲儿过去就泛起来,一阵阵钻心的麻顺着脊往上爬。他不知自己两肉已经红透了,耳朵也红透了,只知长这么大还要被打屁,又是羞又是恼,下却了,得抵在人大上水。
额和嘴角的伤口艳艳的有血色,更添几分张扬的美。他在疼惜之外,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
虫咬蚁噬般的酥侵入每一寸神经,他甚至暗暗期待起下一巴掌的到来给他解解。叫骂的声音断断续续带上了颤,他嫌丢人,闭上了嘴咬牙受着。又是几巴掌下来,力刚好,爽和痛混杂在一起不分你我,打一下他就抖一下,胀得发痛,再多来几下估计能直接被打到高。
薛千山适时地停手,放小孩起来,着他下巴问错了吗,杜洛城抬起,眼里猩红,桀骜不驯的火焰一闪一闪地着,直脊背直视他:我没错!
杜洛城一卸下劲儿,手指得更深。薛千山一边着感点一边细致地给他开拓,明明和从前一样耐心,他却从中感觉到风雨来的意思。加到第三手指他就受不住了,扭得像条被海浪拍上岸的鱼,说别弄了,要就。
他小孩得没谱,十几岁才分房睡。是有天晚上他提早回家,一打开房门,撞见杜洛城倚在他们俩的床上,敞着双,手在睡里动作,跟他对视上的瞬间脸就红了,偏要装着浑不吝地说吓死我了,吓出个好歹你负责啊?他开始只觉得好玩,轻浮惯了,脱口说没事儿我给你治。就看见小孩一脸受了侮辱的表情,嘴里却说,好。他说我开玩笑的,杜洛城瞪着他一字一句,我没开玩笑。薛千山给自己挖了个坑,不得不走过去。手一握住人下的稚东西,心脏立即抽动起来。只是教教小孩儿,他心说。指腹着铃口,抹开几滴清,弄得小口张开了一点,出里面红的肉。又打圈蹭着冠状沟,感到杜洛城在他怀里一颤,他告诉小孩,这里是最感的地方。手指捋动着往下,包裹住两团柔轻轻,重复两遍,握住小孩的手放到他自己的阴上,学会了吗,自己来。像尽职尽责上一堂生理课的父亲,然而小孩儿面色红仰在他怀里高时,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也起反应了。之后他把杜洛城越推越远,但压抑久了的畸总有反噬的时候,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