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快感还是撕裂的痛刺激的,还是因为与养了自己十年的人紧密结合这个事实深深楔入了他脑海。
薛千山并没有给人歇口气的机会,紧紧箍住小孩的腰,又重又狠地弄起来。杜洛城尚在不应期,快感来得可怖,无可逃,只好环住人脖颈,像被海浪冲昏了的人抱着浮木,去索要一个吻当安。
杜洛城第一回尝到父亲真正的吻,却并不高兴,他受不了这人的熟练地在他口腔里搅弄,像对待每一个情妇,他把人勾出来,吃一样用力嘬,毫无技巧,充满感情。
薛千山给人得发麻,怀里的人凶得像小豹子、小老虎,一切肉食动物的幼崽,但他怀着卑劣的心情希望这只幼崽永不长大,就停留在刚好够嵌进他怀里的大小。
沉浸的幻想被来电铃声惊醒,薛千山看一眼屏幕,接起来,下还在一下一下弄着,把电话贴到小孩耳边,班主任,说话。杜洛城抬起水淋淋的眼睛,倔强地咬着不吭声,薛千山在人红的屁上又扇一巴掌,说话!杜洛城内里惊缩一下,发着抖说老师,对不起。薛千山奖励地吻吻人嘴,听了老师几句交待,让他有话好好说别打孩子,他说哎行行行我注意,挂掉电话继续。
换个姿势从背后,得更深,把杜洛城本就胀的肉拍击到麻木,叫人忍不住浪叫出声。薛千山眯着眼睛听,把小孩上捞起来一点,问他,你的小女朋友知你被自己的养父,还叫得这么浪吗,下次邀请她来家里看一看好不好?杜洛城给他过分下的荤话刺激得不轻,压在下的径自出。
再弄就不出来了,小孩发着抖在床上,开还叫嚣今儿要不死我你就跟我姓,后来就吐不出脏话了,只反复说停、不要了。薛千山故意半天不去理会,让人在绝望里沉浮一遭,再缓缓引诱着他,有事求我,要叫我什么?
杜洛城知这人想听什么,但他从没叫过,更没想过要在床上叫。他拼命摇,却被人抵住前列狠狠地碾,力度像要把凸起的肉碾得凹进去,一下子又被到高的边缘,得如针在扎。泪光模糊了眼睛,茫茫世界里只有一个人能救他,他松了口,daddy。
薛千山听见这声呼唤,眼前陡然闪过丝白光,不知此刻看见的是地狱还是天堂,满意地抚着人脸颊,问出今天最后一个问题,错了吗?
杜洛城明明什么话都出口了,却还死守着最后一丝尊严不撒口,要是承认错了,岂不是这些日子来生的气的事都成了笑话!
小孩不出声,薛千山也不着急,一面抽插一面用手指按着满是水渍的口,指尖作势往已撑得透明的小口里挤。
过分的饱胀带来剧痛,倔强骄矜通通被内的肉刃磨成齑粉。错了,我错了。杜洛城从灵魂深颤栗着,想,我错在没有早点勾引你,没有早点发现你和我怀着同样畸形而的爱。我们自始至终都是一路人,哪怕下到地狱第二层也要在狂风中相拥。
薛千山从背后抱住他,柔声说好,好孩子。动作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强行把手进小孩和床褥之间的隙里,搓着几近干涸的,不时按压着微鼓的小腹。
杜洛城脑子被进出的物搅成浆糊,下快要失去知觉,不知内乱窜的电有什么义。被上干高,滴出几滴清,小孔来不及闭合,跟着出一大。他爽得不住痉挛,失去了一瞬的记忆,回过神来感受到下被褥一团热,那只手还放在他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