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扒在他上缓了半天的神,告诉他太爽了,要死了。然后慢慢摸着他的东西,还着,怎么办。他说没事儿,待会儿就好了。小孩有一下没一下玩着,用手指掐开铃口,这么着多难受啊。薛千山想他就是自制力再强也经不住这么撩拨的,问杜洛城,那你帮帮我?
找了片空地,刚仰起,数颗星拖着尾巴划破夜幕。四周阒寂,所有人都仰望着奇观无言许愿,杜洛城似乎看到天空中飘满了密密麻麻的心愿纸条。他从前过生日从不许愿,因为他所有的心愿薛千山都会满足,无需求助神力。而此刻他忽然也想许愿了,愿望入夜空之中,他想,我要和爸爸永远在一起。薛千山想,希望小孩一路顺遂,无论这条路上有没有他。
他把小孩全上下了一遍,哪里也凑不出二两肉来,漂亮是漂亮,当爹的看来就觉得自己失职。捞着人趴好,从并起来的往里挤。热的东西磨着大,蹭着会阴,只是机械的动作,杜洛城却莫名觉出一点快感。可能单是这人带着层薄汗和他的热压在他上,就叫他觉得安心快乐,像幼时被父母护在下。现在他只有这一个人了,给他又当爹又当妈,让他离不开。袋和阴被蹭过去,他不由跟着息、颤抖,夹得更紧。溅在大上,叫小孩前面的东西也抖了抖,出小清。
抽了巾干净,两个人枕着手臂从透明的一方区域看天,天已经黑透了,星星一眨一眨,外面的世界好像这才回到他们的感知当中。昏昏睡的时候,忽然听见外的躁动,好奇心一下子就给勾起来了,出了帐篷一看,大家都站着,举着手电筒架着摄像机望远镜,钻进人群一问,原来是有星雨。他们原不是为此而来,却正好赶上了难得一遇的风景。
但进得也深。杜洛城着肚子,感受到在他深打不开的小口上,不禁微微颤抖。薛千山着人发丝,哄他别怕,不进去。谁知小孩抬起脸,一脸天真的神色,要是进去会不会很爽?那一莽撞又无所谓的劲,总能刷新他的认知,试试就知了,他说。先是抵在浅前列上缓缓地磨,把人到高,等深那个小口化了,再试着往里凿。决定开之前死死箍住小孩肩膀,不给人逃跑的机会,像雄兽禁锢住即将受孕的雌兽。他恍惚觉得那个环口变成子的入口,一旦打开,就将为他孕育生命。猛地开环口,不该打开的地方被强行破开,以为宿主要死了,就会释放出大量令人快乐的激素信号。前所未有的极乐,杜洛城甚至来不及挣扎,脑中瞬间炸起了烟花,眼前眩晕发白,如见天堂。回过神来才开始痉挛着眼泪。微凉的贱在薛千山小腹上,环口像张小嘴紧紧嘬着,肉缩得几乎要把他绞碎。他知小孩爽过了受不住,安抚地顺着人脊背,不无留恋地慢慢退了出来。
?s i mi sh u w u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