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向来是没事也要熬会儿夜的。深夜正坐在灯下看书,就听见院外的敲门声,这会儿佣人都睡了,他自己去开门。刚打开门,带着酒气的人就几乎是一tou倒进他怀里,沉得慌,他费劲地把人捞起来:诶诶干嘛来了你,讹我?这人除了求他收留一句话不说,又借力倚回他shen上,杜七掰着人脑袋看看他醉红的脸,嘟囔这是喝了多少,没办法,还是把人领进了屋。
等人坐在他床边,再问,不回家,来我这儿干嘛,我可不伺候你!薛千山说这会儿太晚,家里都睡下了。杜七说哦,你怕扰了她们,就不怕扰了我?薛千山讨好地笑笑:我知dao你没睡。杜七抱着手臂不说话了。薛千山也闭了嘴,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熟门熟路地找出自己留在这的一套睡衣,进了浴室。
杜七开了床tou灯坐在床上翻书,等薛千山洗完澡回来tan在他床上,床垫沉沉一陷。他凑过去看,这人扣子大概也没余力扣完,大敞着lou出一片xiong膛,tou发只ca得半干,发梢往下滴水,在锁骨汇成一小洼,shen上被水汽蒸得热热的,皂香也因此蒸发出来。迷迷糊糊的很安静,杜七拍了拍人脸颊,真睡啦?薛千山han糊地嗯了一声,用脸颊蹭了蹭他掌心。
毫不设防的姿态,和若有如无一阵香气,弄得杜七心里发yang,shen上也莫名燥热起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辜负了人要来他这儿寻个安稳的信任,对他下了手。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他想,挑开衣领在人xiong口乱摸,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去rou搓他shen下,只是rou了一阵也不见ying,许是喝多了反应滞后。
杜七灵光一现,想起每回想摸摸他下面那条feng都叫他八风不透的拦回去,还要被狠cao2一顿。他那会儿心想早晚趁这人睡着把他给上了,有天晚上他等薛千山睡熟了去摸,刚摸到还没试出手感,就给人捉住了腕子,向下瞟了一眼,故意曲解,作势要压上来,问他,想zuo了?杜七警铃大作,往一边gun:放开,我要睡觉!薛千山微笑收手:睡觉就好好睡吧,你明天还有早课。
今天就是个好机会,杜七探进人睡ku里的手试着下移,摸上那chu1觊觎已久的地方,ruan的,热的。以为要被拦开,却被人用tuigenchu1的ruan肉亲昵地蹭了蹭,夹得更紧了,指尖被实实在在地挤进feng隙里,chu2到一片chao热。幸福来得突然,杜七抓住机会,顺势往里送了送手指,ruan肉紧紧裹上来,缠得人心dang神驰,为在他shenti里发现这样一chu1柔ruan的所在而欣喜。薛千山这才惊醒,挣扎着想起来,却给人按着肩膀按回去,lou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晚了。
逛这么多年窑子,杜七对女的构造比对男的熟,指节曲起来ding着上bi一按,感受到里tou微微一缩,就知dao找对了地方。给人这么弄都没ying,薛千山认命地躺平给人玩。其实也没什么,他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自己也玩,只是觉得不如前tou的快感来得直接,弄得不多。只是要给别人碰还是有点不一样。他深深xi气,尽力放松下来,受着chao水一样一阵一阵漫上来的温吞快感。
忽然一阵尖锐的酸胀感巨浪一样打过来,shen上人按的地方离膀胱太近,他今夜又喝了太多酒,猛地一抖,双tui夹住人手腕,拿上目线看他,说想niao。杜七给人这么看着,心tiao顿时漏了一拍,又想真是风水轮liu转我求你的时候你听过吗,于是端着半天不动,也不开口。薛千山一瞬间回想起无数自己迫害少爷的过往,虽然毫无悔过之心,但是真的受制于人了,心里还是打起了鼓。
然而杜七还是起了shen,瞥他说以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