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看着人困得上下眼要粘在一起,睫扑闪扑闪的,也有点不落忍,但嘴上还不饶人:下回,谁信?你酒一醒说忘了,我找谁说去?薛千山我要不认啊,你上我报社门口拉横幅去。杜七想说你到底真困假困啊,脑子转那么快,再一看人已经闭了眼睛,膛均匀起伏。他又瞄一眼自己下边儿,嘟囔你是睡了,我他妈这样怎么睡?说完不意被人环抱住,箍着后腰往下按了按,下亲昵地挨在一起,薛千山腰迎着他,用间濡的肉贴住了他那玩意儿,在他耳边:动吧。
薛千山洗过手甩着水珠子出来,上床的脚步飘浮,声音里也透着疲倦,问他,还来吗?杜七没玩够,覆上去把人压住,接着探索那桃源,用行动回答。薛千山放任他去,被弄到要紧的地方就闷哼两声。直到感受到热的一抵着口,才略略清醒,握住了不叫人进去。着声音絮絮恳求说困了,下回,下回一定让你完……边说边拿发蹭蹭他脸颊,一只示弱的大猫。
杜七耳朵太尖,听着里面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莫名火更甚,伸手了自己下面才发现早就得不行,心想完了跟这人一块待久了真成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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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千山听话地卖起力气,一边往深里挤,一边替人抚弄起前边的玩意儿。年轻就是有年轻的好,昨夜里才发过,这会儿又胀得沉甸甸的。他手上搓着饱满鼓胀的双,下回回都在那小栗子上,弄得人呻连连,再也无暇想起方才的对话。
来回蹭弄间,每过下着的尖就会叫人轻抖一下,蹭到后来,半着他的那两肉隐隐抽缩,淋淋沥沥把相贴沾得更。杜七也受着刺激,仰起,见人微微蹙着眉,半张着口息,和他得快要时的神情又不同,双眼的褶皱都透出一丝疲惫和脆弱。他心意一动,在人间。而后随手扯来件衣裳,了两人上的。薛千山把人搂住,半个人的重量都压上去,沉沉睡去。
酣畅淋漓的一场晨炮打完,薛千山舒心地换衣裳走人,顺便把还在赖床的人捞起来捎去学校。下车前把人拉住,若有若无蹭过他耳垂:什么时候想干我,提前跟我说一声。撩起的细微气激得杜七一颤,心里骂,一句话差点说得他着裆去上课。
第二天早上薛千山酒醒了,下迟滞了一夜的物件也跟着醒了,膛贴住人脊背,咬着耳朵温存窸窣一阵,口臂膀到乱摸一阵,就入巷。杜七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被人得一哽,神魂这才归位,吐出一声叹息。忽然想起这人昨夜的承诺,扭跟他掰扯起来:不是说好了,这回让我来?到嘴的肉没有吐出去的理,薛千山耍赖:你刚才又没说。杜七跟他较劲:那我现在说了,换我来!有点仓促,薛千山着嗓子笑,人家还没准备好呢。杜七起一鸡疙瘩,骂了句脏的,在人胳膊上拧了一把,不耐烦地他快动。天知再纠缠下去这张嘴里还能吐出什么。
让你去呢,放心,没你那么龌龊。其实薛千山都好了心理准备——要是真不让去也算了,反正他不要脸,但被放过了还是松一口气。刚准备起忽然被人拉住胳膊,心又是一悬。杜七说诶,我有点好奇哈,眼睛扫过他下面一片亮的地方:你能用这儿吗?薛千山说不行,还真想了想,说大概是没发育好吧。扭问他:怎么,想看看?杜七想了想那幅画面,一个激灵,搡他一把:快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