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人翻来覆去搞到都干净了，只能一一往外淌清，也跟似的，再弄就不知出来的是什么了。他意识消散之前满脑子都是你他妈演我呢。薛千山无辜且真诚：我那是真的。

        咖啡已经续到了第二杯。墙上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过，咔，咔，声音落在杜七耳中越来越清晰。时不时投来的有意或无意的目光让他感觉像大庭广众之下被脱光了展览，坐立难安，拿杯子的手发抖。

他一完全坐了进去，一下子眼泪都飙出来了，感觉要被穿了。没等缓过神就被人禁锢着大开大合地弄，到他高也不停，愣往深，得没完的浊四溅，叫他感觉最深那个口都要被开了，爽得几乎翻白。

        迎面撞上熟人。那人迎上来：“哟，薛二爷！又有新欢啦？”薛千山呵呵笑，拍拍“女伴”腰侧，让他喊人：“叫黄老爷。”杜七不能出声，咬着牙点。

        杜七牙都要咬碎了，强忍着没上去给人一拳。终于等到寒暄完，落座之前在薛千山腰上狠掐一把。薛千山故意哎哟一声闹出很大动静，引得全咖啡馆的人都往他俩这儿瞧。杜七霎时红透了脸。

        薛千山没消停一会儿，又搁桌子底下撩对面的人。拿鞋去掀他旗袍的边儿，蹭着小内侧的肉，还打算往上。杜七正有气没地儿撒呢，一把就夹住了这人作乱的。薛千山试着动了动没挣开，反而被杜七逮着夹得更紧，动作间撞上桌脚，又是好大的声响。薛千山就不动了，慢悠悠喝咖啡，余光看着侍应生走近，忽然开口唤人过来。等侍应生上到了跟前、要发觉桌子底下的异样了，杜七才恨恨地把松开：算你狠！薛千山收回，神态自若地和侍应生交谈、点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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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到底是什么报酬呢？

        薛千山进了房门就把人往床上推，顺着旗袍开衩往里摸，从下往上解盘扣解到大儿，里边儿什么也没穿，布料掀开时从铃口牵出一银线，要多色情有多色情。他上兴奋水的东西，问杜七：被人看着就那么爽？杜七一边，手上也不闲着，摸索人领口的扣子，骂他变态，又颤着声音说爽。攥住他衣领抬亲他侧脸，留下绵密的口红印。

        那人十分理解地点点，淫秽的目光在杜七上来回打量着，哟，换口味了啊。啧啧两声评价了起来，高挑，腰细，好的，好的。眼睛半天还黏在口饱满又没那么饱满的两团上。

        杜七拿刀叉狠狠谋杀并解剖糕，感觉自己一生的耐都在今天用完了。

        几天过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在路边停下，车中走出一男一女，并肩走过路。女子着宽檐的礼帽，面纱垂下来遮得严严实实。杏色大衣，出旗袍飘拂的下摆和高跟鞋的细跟。男人的手伸进大衣里搂着女子的腰，招摇地走进咖啡馆。

        对座的美人掀开面纱一角，只出艳红的，优雅地抿着咖啡，在白瓷杯上留下口红印子。薛千山看得津津有味，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接过杜七的杯子，转半圈就着他的印喝。杜七差点没把咖啡全泼人脸上。

        杯底与瓷碟碰撞出脆响，杜七压低声音，“回去。”薛千山乐乐呵呵看表，“还早呢，再坐坐？”杜七不说话，在他面前慢慢解开大衣扣子。外衣敞开，间的凸起一览无余，旗袍布料被洇，水渍在薛千山视线下蔓延开来，像盛开了一朵花。他盯着看了半晌，忽然扭，出声，“Boy，结账。”杜七来不及扣好大衣，只有紧紧合拢双，低下，咬住自己的下。心一片腻。

        羞耻，但不仅是羞耻。紧绷的神经感至极，对面人若有若无的撩蹭仿佛给他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释放出心底隐秘扭曲的望。每一眼窥视都给这畸形的望添上一把火，逐渐燎原。

        车上，饱情暗示的腥气已经弥漫开来，荷尔蒙乱窜，蒸得车里温度都高了，摘下来的帽子带乱了发，面颊的红晕没法消掉，只有愈演愈烈。

        薛千山也没有任何要介绍他的意思，跟之前带任何一个金丝雀、小情儿一样，随口替人解释一句：“怕生，不爱说话，见笑了。”